呂春平被酒店保安送進了醫院,送進來時,他的下身盆骨,被人用鐵錘砸了個粉碎。雙眼被人用利器挖出,隻剩下兩個恐怖的黑洞。
他的嘴巴下頜也被錘子砸碎,嘴裡被人灌了硫酸,嘴巴舌頭喉嚨處被嚴重燒壞,再也說不出話來。
還彆說,滇市醫院醫療水平高超,竟把呂春平救了過來,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他的一生將永遠活在黑暗中,失語裡,甚至一輩子隻能吃流食。
而他在英吉利的兒子,被人用槍爆頭。他的兒媳被幾個黑鬼輪流糟蹋,肚子裡還沒出生的孫子,就此沒了。
當他聽到這個消息,用頭去撞牆,想要了結這一生,但劇烈的疼痛,又讓他停止了這種行為……!
許文勝做了一個夢,夢裡,一個青年出現在他麵前,正是監獄中死去的丁磊。丁磊讓他去投案自首,不然,不光是他,連同他的家人都有災禍。
許文勝大怒,拔槍就朝丁磊射擊,丁磊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消失在他的視線,槍彈自然射了個寂寞。
許文勝一臉虛汗,從睡夢中驚醒,突然感覺手心一陣奇癢。張開手掌,發現一塊銅錢般大小的青紫色印跡,出現在手心……。
丁磊的家,因為他死的原因。父親丁國雄,突發腦溢血,被送進了醫院的重症監護室。丁家的天,算是塌了下來。
在另一個平行宇宙世界,丁磊父親得的是心臟病。不過,因為丁磊失蹤,而不是死亡,所以一直活著。
而在這個平行宇宙,在得知兒子的死訊,丁國雄徹底繃不住,腦袋血管破裂而生命垂危。
原本在實習的妹妹丁小倩,隻能休學回家照顧父親。母親也快到了崩潰的邊緣,整日以淚洗麵,隨時都有可能會倒下。
“誰是丁國雄的家屬?”重症監護室的門被打開,一位中年醫生對外麵走廊等待的人群問道。
丁小倩弱弱回應“醫生,我是!我爸他怎麼樣了?”
“你父親快不行了!你去交一下費用,把他領回家吧!我們已經儘力了!”
丁小倩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蹲在地上抱頭大哭。醫生同情地搖了搖頭道“你哭也沒有用,人已經救不過來了!趕快打電話給家裡人吧……!”
“醫生!我已經交清費用了,這是收據,你把人交給我吧!”
這時,一個戴口罩的年輕人走過來,將一張繳費單據,交給了那名醫生。
醫生一愣,他剛剛才將丁國雄的繳費數據輸進電腦,怎麼就這麼快有人繳了費。
他狐疑地接過來看了下,確實是。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讓這個年輕人進來,將人推走。
丁小倩仿佛進入了自己世界,對外麵的事仿佛沒有了感知,一直抱膝哭泣。
口罩青年將人推出來後,輕輕拍了拍她“走了!父親已經出來,我送他回家。”
丁小倩站起來,撲在她父親軀體上,更加哭得撕心裂肺。待她哭累了,口罩青年將丁國雄從推床上背了起來,朝電梯走去,丁小倩緊緊跟了上來。
“你……你是誰?……你要把我爸背哪裡去?”
“當然是回家了!你快點去按電梯!”口罩青年甕聲甕氣道。
“可……可是……!”
“可是什麼,我已經把費用都交了。有什麼問題,我們先到外麵再說!我的車還在醫院門口過道停著呢!”口罩青年的聲音,如金屬撞擊聲。
丁小倩不再言語,按下電梯。沒一會兒,電梯就到了。進了電梯,來到一樓,口罩青年健步如飛,朝醫院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