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科副教授曹知風因違背院規,現已被書院執法隊羈押。
傳言曹教授是被二層樓的某位師兄親自給押送到了執法隊,具體罪名未知。
這條消息瞬間引爆了書院。
曹知風的被羈押,屬於是在偌大的湖泊當中砸下了一塊巨石,激起了千層大浪,尤其是在那位隆慶皇子即將來到長安城,書院裡無數出身燕地的教習學子翹首以盼的時候。
“曹教習,究竟犯了什麼過錯?”
“這位在書院教導禮科多年的老教習,難不成還會知法犯法的越過名為‘禮’的那條紅線?”
對於這件事情的議論,甚至都隱隱蓋過了即將到來的二層樓考核。
雖說書院屹立在世間的根基是夫子,在這地基之上佇立而起的驚豔絕倫華麗閣樓是二層樓那些神秘莫測的師兄師姐,書院後山的二層樓才是流傳在讖語當中的不可知之地。
但這並不意味著前院不重要。
相反,對於縱橫天下的大唐帝國來說,前院的重要性不比二層樓要遜色。
如今帝國上層裡麵的柱石人物大都在書院進修過,甚至其中有相當的一部分人心中對於那位曹知風副教授都存著份知遇之情,正如同後世那些莘莘學子們走出象牙塔、經曆了歲月跟社會打磨之後,才會真正懂得自己當成遇上那種嚴厲的老師是多麼的幸運。
自曹知風教習被羈押的第二天,來自於長安城那邊的消息宛如數不清的紙片一般傳來。
所有人都迫切的想知道,身為禮科副教授的曹知風,究竟犯下了多大的過錯,才會淪落到成為階下囚的地步,這隻能是犯下書院裡頭最不能觸碰的戒律。
書院裡頭的規矩相當寬鬆。
這一點,從陸澤他們入院試的時候便能夠看得出來。
這麼多年書院有學生被逐出過的先例,甚至還有二層樓學生被逐出書院的例子,便是陸澤在岷山道口遇上的那位使出過魔宗手段的洞玄境大劍師,便是書院棄徒。
但是這書院教習被羈押,而且還是禮科副教授,屬於是書院近百年時間裡都未曾發生過的情況。
皇宮裡的皇帝陛下也差宮裡的人來到書院詢問。
而書院執法隊那邊終於給出了回答,兼任著執法隊隊長的教習黃鶴回答了所有人的疑問“教習曹知風妄圖襲擊書院待考二層樓的學子陸澤。”
當事人陸澤依舊悠閒的進行著自己那三點一線的生活。
書舍——舊書樓——紅袖招。
儘管這時的他已經成為了話題中心最為焦點的人物,無數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每個人都不理解曹教習為什麼想要對陸澤動手,直到來自於西陵神殿的那位隆慶皇子終於要到達長安城的時候,心思敏捷之人隱隱在心中有了模糊的猜測。
這時,紅袖招裡的陸澤從每旬小憩當中醒來,他習慣性的抬起雙手摟緊某人腰身,那張滿是清秀碧玉味道的小臉上帶著絲絲嫵媚,垂涎欲滴。
“小爺啊。”
“你還有閒心睡覺哦,不知道今日長安城裡大半城的人都去北城門看熱鬨去了嘛?樓裡頭也有不少姐妹帶著帷帽去瞻仰那位入城的隆慶皇子。”
水珠兒靈動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撫摸著陸澤側臉,女子雙眼裡泛著癡迷“都說隆慶皇子乃是天下最美麗的男人,以至於天下三癡之一的花癡陸晨迦都對其一見傾心,可哪怕奴家未見過那位皇子的真容,還是覺得你更好看些。”
陸澤哈哈大笑起來,打趣道“小嘴兒這般甜,小爺我可沒銀子賞你。”
水珠兒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陸澤眯著雙眼,很是舒服的打了個飽飽的哈欠“還是你這裡比較清淨,紅袖招背後那位爺的麵子在長安城裡頭比較好使,沒有人敢到這裡來打擾,我在書院的時候也隻有舊書樓裡頭清閒些,不然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來替那個老教習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