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的燈光,旖旎而朦朧。
白曉荷俯下身子,她在陸澤臉上淺淺一吻。
這一刻,女人臉上籠罩著某種奇異的色彩。
這其實是她從去年開始就在腦海當中勾勒成的計劃,如何能夠在不結婚、不戀愛、甚至是沒有男人的情況下有個孩子。
當時,陸澤給白曉荷的建議是領養。
隻不過白曉荷說,領養孩子,父母那邊會不同意。
而且,她的內心深處其實也更想要個自己的孩子,白曉荷思考了很長時間,最終將目光放在了陸澤的身上,這個她內心深處有著濃鬱好感的男人。
她從來都是個思想超前的女人。
並且還是經曆過博士階段化學洗禮的女人。
去父留子。
這是白曉荷能夠想到的最好方式。
最完美的當然還是讓當事人陸澤沒有更多的意識,就當是一場美麗了無痕的春夢不過,唯一的問題還是留子成功率。
白曉荷蜻蜓點水式的在陸澤臉上快速離開,這時她的臉頰再度泛紅起來,不過卻不是剛剛因為醉酒而升騰起來的那種紅暈。
女人深吸一口氣。
這種事情她隻決定做一次,不論成功與否,自己跟陸澤之間的感情跟關係都會定格在這一晚,這天之後的他們隻是朋友。
而正當白曉荷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忽然發現陸澤的眼睛睜開了。
時間好似在這一刻停滯。
陸澤在白曉荷愣愣的眼神裡起身,緩緩走到她的麵前,俯首直視著白曉荷那雙極度複雜的眸子
“你”
“給我下藥了嗎?”
白曉荷是化學博士,如今又進入到研究所工作,當然有本事也有條件來弄出些東西來,她本意是想著把陸澤灌醉,可想到去年陸澤跟父親白爾儒喝酒時候千杯不倒的模樣,白曉荷隻能動用化學手段。
唯一令她不解的是陸澤怎麼能夠這麼快就醒來。
白曉荷抿著嘴,她剛想開口說話,陸澤直接便吻了上去,女人唔唔唔的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夠任君取頡。
房間裡的氣氛霎那間便熱烈了起來。
原本整潔的床單變得淩亂不堪,白曉荷的喘息聲壓抑而動聽,在最後時候的她拉住了陸澤,聲音絲絲顫抖著道
“我不想跟你結婚,也不想談戀愛。”
“可以嗎?”
陸澤看著麵前如小白羊羔一般的白曉荷,聽著她這極其變態的要求,陸澤隻能選擇同意下來。
不久後,房間裡的春色彌漫開來。
夜很漫長。
白曉荷最終伏在陸澤胳膊上,背朝著他,眯著眼睛,沒有睡著,隻是置於胸前的兩隻手,悄然的握著拳頭,似乎很緊張一樣。
隻聽見陸澤溫聲道
“你之前”
“嗯,沒有過。”
陸澤唉聲歎氣起來。
他感受到了白曉荷的‘笨拙’。
之前跟白曉荷在生日宴上見麵的時候,陸澤隱隱察覺到對方的心思變幻不定,直到今天來到了酒店,直到陸澤聞到了那所謂的香水香味,這才知曉白曉荷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
朦朧夜燈下,他看著白曉荷那雪白的脊背,輕聲道
“你真大膽啊。”
“你這是犯罪。”
白曉荷抿著嘴,聲音沙啞而又透著某種疲憊
“嗯,那你報警吧。”
聽到這個回答,陸澤瞬間就變得緘口不言,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