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戒指,感覺得值個好幾萬塊錢吧?第一次見麵就送這種禮物。”
“剛剛那人,果然是大老板啊。”
劉金翠坐在陸澤身邊,她吞雲吐霧,好奇打量著那枚被打造的格外華麗的紫鑽戒指,暗暗乍舌於傑森栗的大手筆。
“大老板算不上,跟你一樣,都是打工仔。”
“咦,真的假的呀?”
陸澤打著哈欠,打算睡覺。
“你自己猜去吧。”
“我又不是猜叔,猜個鬼呦,你要是想要在我這裡睡覺,一晚上收八百,不對,要收兩千塊。”
陸澤稍稍睜開眼皮,抬眼看著劉金翠,沒好氣道
“你是想白搶錢啊?”
“這間豪華包廂肯定已經被人付過通宵錢,你還敢二次收費?”
聽到這番話,劉金翠的底氣稍顯不足。
“我沒有二次收費,你彆瞎說。”
可能是因為陸澤的這句‘二次收費’,令劉金翠聯想到了她的邊境新娘生意,女人很快就沉默下去,隻埋著頭在抽著她的煙。
“陸醫生。”
“前段時間,達班兄弟的事情聽說過沒有?那個假酒廠的老板叫昂吞,之前還在我這邊玩過,後麵聽說被送上了山。”
劉金翠想要說的當然不是被割掉腦袋的昂吞,而是但拓貌巴兄弟。
“聽說陸醫生之前跟那倆兄弟還算過命?”
但拓登門感謝的消息,並不算什麼秘密,劉金翠後麵還特意打聽過,卻沒有想到會聽到那個神神叨叨的‘算命消息’。
陸澤開口笑道
“怕啦?”
“不就是之前算了你個千刀萬剮之苦嗎?”
“算命這種玩意,一貫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當不得真的。”
劉金翠將煙掐滅。
女人輕聲告訴陸澤,說她並不害怕死,隻是害怕死的時候會不美麗,要是那天她穿的新衣服還被鮮血弄臟,躺在地上,肯定難看的不行。
劉金翠話鋒忽然一轉。
“咦。”
“你為什麼不勸我從良啊?”
“之前有個男人告訴過我一句很有哲理的話,說這是他的總結,男人最喜歡兩件事情,一件是逼良為娼,一件是勸娼從良。”
陸澤沒好氣的回答道
“你能乾就乾,不能乾就辭職。”
“還有,你被那個男人騙了。”
“那句話,明明是人家周樹人先生說的,跟他有個雞毛關係,就能騙騙你這種胸小無腦的女人。”
劉金翠很憤怒。
“你閉嘴。”
“我還記得那人的名字,他說他就叫周樹人。”
說罷,劉金翠還有些洋洋得意的對著揚著下巴示威。
陸澤閉上眼睛。
這就是騙子啊。
假話常常會在關鍵地方,去插入到真話當中。
不僅紋身店。
當睡眼朦朧的蘇蘇剛來到店門口的時候,她看見在店鋪前有道身影,那人正坐在店前的石墩上,手裡捧著個冒著熱氣的煎餅,對著她露出笑臉。
美女店主打了個哈欠,而後抬手揉了揉眼睛。
蘇蘇這才確認,並不是自己沒睡醒,而是那狗男人終於回來了。
“你啥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