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不用提了。
易中海聽見這話的時候都準備撒腿跑了。
但是卻趕不上劉光天跟劉光福哥倆兒的動作快!
“啪!啪啪!”
“哎喲!彆打了!彆打了!”。
“啪!”
“哎喲!”
簡短截說吧。
十來分鐘。
擱看熱鬨的這些街坊心裡。
這個時間是過得真快啊。
這十來分鐘就跟看大戲一樣。
嘿!
人傻柱那邊兒揪著劉海中脖領子一個勁兒的抽耳光。
抽幾下就看看劉光天那邊兒。
眼神兒還賊挑釁。
劉光天那邊兒也不甘示弱啊。
再一個。
人家是哥倆兒。
劉光福把易中海胳膊反按著。
劉光天一手插在褲兜裡,一手掄圓了個耳光。
那姿勢比傻柱都還帥一點兒!
“老劉這兒子,生的是真好。”
一個街坊13摸了摸自己的臉,隻是這話說的不知道是誇讚還是譏諷。
周圍的其他街坊也差不多。
這會兒似乎都憋笑憋得很痛苦,一個個雙眼看天,也不吭聲。
十分鐘。
在這些人看來過得很快。
但是!
在易中海跟劉海中看來嘛!
那簡直就是比十年都漫長。
“停停停,彆打了,彆打了,錯了,真的認錯了,我們沒仇了,我們不爭了。”
劉海中勉強抬起頭,眼皮子半耷拉著,無力的朝著易中海那邊兒看。
這會兒,劉海中那是真應了那句話了。
狗熊掀門簾子,好大一張臉。
那!
這會兒老頭兒兩邊臉腫的老高!青紫青紫的!
嘴角的血都結痂了!
那邊兒,易中海也好不到哪去。
一個樣兒,同樣都是一張大臉。
看見劉海中往自己這瞟,易中海也有氣無力的舉起雙手連連搖擺“彆打了彆打了,我跟老劉是誤會,誤會。”
“彆打了,我們互相賠禮道歉,我們錯了。”
“嗯!?不打?”劉光天跟傻柱一聽!心道這哪兒行啊!
倆人這會兒是從一開始的略微較勁,演變成了現在的嗆火。
那個勁兒是真較起來了。
“不打?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的吆喝。
吆喝聲嚇得易中海跟劉海中臉色又是一白。
“一大爺!您再撐一會兒!我感覺那個小兔崽子快認慫了!”傻柱瞪著眼嚷嚷。
易中海抬起來手,想攔著。
心說彆你感覺他感覺的了。
現在是我自己感覺。
我自己感覺。
我感覺我要是再挨幾耳光,我就得下去找我爹去了。
就在一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
閻埠貴推著自行車從學校下班兒回來。
老閻麼。
三大爺麼。
人家是吃公家飯的。
在彆人都趕上壞時候的時候,他算是真趕上好時候了。
隨著大家夥的通天大道重新打開。
老師的身份也逐漸在增高。
而且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高。
現在閻埠貴出門兒,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得騎著自行車小心翼翼的去學校了。147
現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蹬自行車。
而且可以昂首挺胸迎著太陽朝學校裡去。
路上遇見學生了,他也能很自然的打個招呼。
然後聽學生叫一句。
老師好,吃了麼您。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呀。”
閻埠貴哼著小曲兒進了巷子,一進巷子就發現四合院兒門口圍著一大群人。
裡頭還嗚嗚泱泱的鬨著,好像跟打架一樣。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
“讓讓,讓讓,我看看。”
閻埠貴推著自行車擠進人群,探著脖子往裡頭瞧。。
有熱鬨瞧麼。
那要是不看上幾眼,簡直就是血虧。
“喲,老閻回來了啊。”幾個街坊看見閻埠貴,笑著打了聲招呼。
“是,怎麼回事兒,裡頭乾嘛呢?”閻埠貴笑笑,隨後又疑惑的跟街坊打聽。
“哦,裡頭啊,唱轅門斬子呢。”
街坊隨口回答。
另外一個街坊笑笑,糾正前者的錯誤“錯,不能說是轅門斬子。”
“是轅門斬爹。”
“!!!”
“怎麼個事兒?轅門斬爹?”閻埠貴眼珠子一瞪,心說這是唱的哪出兒?
轅門斬子麼,講的是北宋楊延昭跟其子楊宗保楊六郎的事兒。
楊六郎因為跟時是賊寇的穆桂英結親。
楊延昭知道後大怒,要在轅門之前正法楊六郎。
結果穆桂英知道,立馬前來營救,並且獻上降龍木’,這才救下來楊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