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的鞋啊,這下完了,回去可怎麼交代啊!”女孩盯著自己損壞嚴重的鞋子哭得更大聲了,引得周圍路過的人們紛紛駐足,對著兩人指指點點起來。
“這女孩哭這麼傷心,該不會是這小子欺負她了吧?”“你看那女孩的鞋,八成是被這小夥子撞壞的!”“難道這小子想跑?”“那可不能讓他跑了!”“小夥子,做人要有責任心,聽大叔一句勸,撞壞了人家姑娘的鞋得賠啊!”看著哭得傷心欲絕的小姑娘,路人們議論著,並很快有了自己的猜測,還有幾個熱心腸的大叔大爺圍住了趙天明以防他“逃跑”,並開口教育起來。
“不是這樣的,各位大叔大爺,你們誤會了,不是這位大哥撞到的我,是我鞋帶開了不小心撞到的這位大哥!”就在趙天明百口莫辯的時候,一旁還在哭泣的小姑娘倒是很明事理地站了出來,一邊抽泣著一邊向周圍的人們解釋事情的經過。
“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那個,小夥子,真不好意思,誤會你了啊!”剛剛還在“教育”趙天明的大叔大爺,倒是很快地承認了錯誤,紛紛向趙天明道了歉。
“沒事兒,這種情況誰都會誤會的!”趙天明擺了擺手,很寬容地說道,人們往往會同情處於弱勢的一方,且不說對方是一個哭得稀裡嘩啦的小姑娘了,單看姑娘的鞋壞成那樣,自己倒是沒什麼事,難免會讓人產生誤會。
“我說姑娘啊,你這也太不小心了!”“是啊,得虧人沒事,不過這鞋壞成這樣,修修估計得不少錢啊!”“那可不!我閨女上個月剛買了雙差不多的新鞋,花了好幾百呢!”“幾百?這麼貴?這小姑娘回家一頓罵怕是少不了了。”大叔大爺們又議論了兩句,就紛紛搖著頭離開回家休息去了。
“嗚嗚嗚!”聽到大叔大爺們離開時說的話,姑娘哭得更凶了。
“好了,姑娘,彆哭了,前麵不遠處就有個修鞋攤,把鞋拿過去修一修吧!”趙天明有些心疼地勸說道。
“我,我沒帶錢!嗚嗚嗚!”姑娘哭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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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趙小六,你先彆衝動,人阿強說的也在理,這沒頭沒尾的,也不能隨意翻人家的包裹啊。”二伯李福貴皺著眉頭向趙小六說道。
“怎麼沒頭沒尾了?各位叔伯啊,我剛剛經過阿強屋旁邊的時候,都聽到裡麵數錢的聲音了,你們說說,我剛丟了錢,他阿強剛好就在數錢,能有這麼巧的事麼?我的錢不是他偷的還能是誰?”趙小六說道。
“小六啊,你這也算不上確鑿的證據啊,人阿強這陣子做生意賺了些錢,在家裡數錢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吧?”四叔開口說道。
“怎麼不算證據了?各位叔伯,都在一個村裡住著,大家誰不知道阿強之前生意賠得底兒掉,你們什麼時候見他那麼闊綽過了?我可聽說了啊,今兒阿強沒去談生意,根本就沒收入,那他現在數的錢是哪來的?”趙小六理直氣壯地說道。
“阿強,這是咋回事?你偷趙小六的錢了麼?”二伯李福貴向阿強問道。
“不是,二伯,您咋能這麼想我?我偷他錢乾啥?”阿強一臉鬱悶地說道。
“那趙小六說你屋裡現在數的錢哪來的?”三伯王大山問道。
“我掙的不行麼?”阿強沒好氣地說道,被趙小六一通冤枉正在氣頭上的他,也沒直接說出錢的真正來源。
“在哪掙的?”三伯繼續問道。
“城裡工地。”阿強隨口答道。
“他在撒謊!從城裡工地回來得半天時間,咱早上才分開,阿強屋裡那錢可都數了有一會兒了!”趙小六立馬跳了出來。
“阿強,到底咋回事?你到底偷沒偷趙小六的錢?”二伯李福貴也有些懷疑起來。
“沒偷,他趙小六丟的是現金,我數的這是支票,根本不是一回事兒。”阿強有些不耐煩地解釋道。
“你說支票就是支票了?敢讓我進去看看麼?”趙小六說道。
“我沒偷你東西,憑什麼讓你進去看?”阿強不客氣地反問道。
“各位叔伯,你們給評評理啊!”趙小六再次向眾人求助道。
“阿強啊,既然你沒偷他的,乾脆就讓他進去看看就完了。”三伯開口勸說道。
“我沒偷他東西憑什麼讓他看啊?”阿強不爽地回懟道。
“那就是你偷的!”趙小六認定了阿強心裡有鬼。
“小子,你再胡說,我揍扁你!”阿強更加惱怒了,衝上去就要揍趙小六。
“打人了唉,打人了,幾位叔伯,你們看看啊,阿強這小子太張狂了,當著大夥的麵他都敢動手,這是根本不把你們放在眼裡啊!”趙小六一邊往人群裡躲著,一邊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