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無法行走,因為傷的是神經,現在的醫學無法讓神經修複。”
看著他的傷最輕,但實際他的傷才是最重的那個。
“可有辦法醫治?”蘇父閉了閉眼,很快睜開問道。
孫醫生搖了搖頭,“看運氣。”
這年頭,這方麵的醫學真的沒什麼成效。
“中醫能養回來嗎?”蘇父想到了一人,於是他沉寂半響後問著孫醫生。
提到中醫,孫醫生自然也想到了一些人和事。
“有希望,但你也知道,現在醫院中的中醫都有其形,無其神,真正起作用的少之又少。”
聽到孫醫生說有希望後,蘇父鬆了口氣。
“那行,我找找看。”
有希望就好,有希望兒子就不會離開他熱愛的地方。
此事蘇父沒打算告訴沐瑜,打算抽個空隙告訴兒子。
兒子的師叔就是中醫方麵的大拿,要是他出手,想來兒子的腿一定能保住。
蘇君宇最先出來,緊接著就是洪林新和王正揚等人。
宗樹仁的傷是他們幾個中看上去最重的。
他是副隊,在蘇君宇未來的時候,他自然擋在了自己隊員的前麵。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傷才會如此之重。
好在人是救回來了。
三人住進了同一間病房。
蘇君宇被蘇父安排在他們的隔壁,是個單間。
這個病房是他私人出錢住進去的,不管誰來都無法說什麼。
當然,就算不是私人出錢住的也無事,畢竟身份在那裡擺著,也不會有人會說嘴就是。
隻不過蘇父把一些不好的言論提前遏製住罷了。
沐瑜看著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蘇君宇,不知為何,她心疼的厲害。
“你睡一會,我就在這裡陪著你。”見他從手術室出來就拉著自己的手不放,一直盯著自己,她隻能輕聲安撫著他,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蘇君宇本來想拒絕的,可看著她擔憂的目光,他隻能點頭,輕輕閉上眼睛,但握著她手的力道半點都沒鬆。
蘇父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兒子兒媳兩手緊緊握在一起。
他本想把事情告訴兒媳婦,可看到她這個樣子,他所有的話都說不出口來。
“君宇睡啦?”他輕輕走到床的另一邊沙發上坐下,看著床上的兒子,他心裡也挺難受的。
兒子的腿往後要怎麼辦啊?要是兒媳婦知道了又該如何看待呢?
他有太多太多話想說,這時他就想自己媳婦了。
“剛睡著,爸君宇的傷如何?”她不是傻的,剛才公公有意放慢腳步肯定是跟醫生說了些什麼。
她也不是不經事的人,不管他的傷有多重,她自然都會扛得住。
此時的她完全忘了自己還有異能,自己可以檢查他的傷。
蘇父張了張嘴,好半響才吐出實情來。
“你彆擔心,會好的,君宇的腿傷著了神經,要想恢複可能需要中醫來治療,不過你放心,他有個師叔是這方麵的大拿,鐵定會治好君宇的。”
事情可以瞞著兒子,但兒媳婦他覺得瞞不住。
自己就算不說,但兒子傷一直未好,她鐵定會去找醫生,到時也就傷了家人間的情份。
誤會自己瞞著她彆有用意。
沐瑜聽到師叔二字,立馬張嘴問道“可是鄭師叔?”她緊張的看向自家公公,好在確認什麼一樣。
而她嘴裡說出來的名字也讓蘇父驚了一下,兒子連這等重要的事情都告訴了兒媳婦,想來二人的感情比他所料的還深。
“是的,不過他行蹤不定,還得等君宇醒來後問他,隻有他才能聯係到他們。”
自家兒子小時候因身體不好被他送去了跟天一道長學武,後來事世異變,天一道長所在之地被打砸,他人也不知了去向。
好幾次看到兒子在燒書信,他才得知兒子跟他師傅有著聯係,也知道天一道長還活著無事。
現在出了這樣的大事,他自然想快些找到人過來治療自家兒子的傷。
沐瑜張了張嘴,本想說說小傑的事,可想了想後,還是沒說出來。
一時間,病房裡有些沉默起來。
一直到隊裡來了領導,這才開始吵鬨起來,蘇君宇也醒了過來,“你怎麼不多睡會?”看著他醒來,沐瑜滿目擔憂,“可是吵到你了?”
“沒有,睡不著了,剛才誰來了?”他是聽到聲音才醒來的,因為剛下演習場地,警醒還未全部放下。
“是方領導他們過來了,爸怕吵著你,就帶他們出去了。”沐瑜把剛才來了什麼人告訴了他。
“你先鬆開我,我給你倒杯水,你的腿傷著了,現在可不能亂動。”
聞言,蘇君宇鬆開握著她的手,一鬆開就看到她的手腕處有了紅痕,是自己睡著後用力握出來的。
“疼不疼,怎麼不讓我放開你?”看著她手上的痕跡,他很是心疼。
“不疼,我皮膚嬌你又不是不知道,握了那麼久自然會有痕跡的。”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然後搖了搖小手,在他麵前晃了晃,表達著自己的手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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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沒事,他雖用了些力道,但和她本身的力道相比,自然不重的。
出現這樣的痕跡也是因為她平日裡沒少喝靈泉水,把自己養的嬌嫩罷了。
不管她是安慰自己還是真如此,蘇君宇都不打算再讓媳婦難受了。
一杯水下肚,關著的房門被推開來。
“聽見有說話聲我們就進來了,君宇現在怎麼樣了?”
開口說話的是周叔,他非常擔憂蘇君宇的,知道蘇父在這裡陪著,他這才去處理好後續過來。
“周叔,方叔。”
看到進來的二人,蘇君宇趕忙叫人,他還想起身呢,但被沐瑜給按住了。
“彆亂動。”
聽她這麼說,蘇君宇也不敢再動了。
“行了,這裡又沒外人,不用那麼多禮,你傷可不輕,彆讓你媳婦擔憂。”
看著一旁擔憂的沐瑜,周叔率先開口道。
見他們有話要說,沐瑜找了個借口出了門。
她一走,眾人都齊搖了搖頭。
“你娶了個好媳婦,當初給你開的那個後門讓我欣慰啊。”周叔提起當初他同意結婚申請之事。
方領導白了他一眼,“說的好像我有不同意一樣。”
蘇父的職位比二人都高,但三人關係都挺不錯,說話自然也不需要太過避諱。
“此次事情很是惡劣,上頭已經開始入手,這回你們都可以拿到個人二等功,還有一個集體的三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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