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宇文輝良砸了麵前的茶桌。
他身邊站著的人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就怕被找上麻煩。
好半響後,宇文輝良才紅著眼睛抬起頭來,“想發死人財是吧,嗬嗬,我宇文家不是好欺負的,都給我等著。”
說完,他就把目光投向自己弟弟和兒子。
“小仲,阿深你們去東北走一趟,聽說那邊有參王,有了那東西,雖說無法治好父親的病,但也能續上幾年的命。”
二人聽到這話,都愣了一下。
宇文仲走的是科研道路,但他是個瘋子,什麼方麵的研究都有做,如果不是宇文家支持他,他也沒那麼多經費胡來。
更無法打壓他人,拿走彆人的成果,現在父親病重,大哥都開口了,他自然會跑這一趟的。
“好,我馬上出發。”他想也沒想就應下,站起身來,然後上了樓。
看著他的背影,宇文輝良也歎起氣來,他知道小弟是去看父親,但父親現在的模樣,真真無法看啊。
要不是用百年人參吊著命,隻怕這時都咽氣了。
“阿深你從小運道都不錯,你就彆上樓了,快些去吧,如果找來參王,以後家族資源都傾向你一人。”
此言一出,宇文家其餘人都很是不滿。
“大哥這不好吧。”
“就是,我們也是宇文家的人,怎麼所有的資源都偏向阿深一個人呢,我們不服。”
“我也不服。”
他們雖不是宇文德仁的子嗣,但他們都是宇文輝良的堂兄弟,因為他們父母走的早的,現在靠著宇文德仁一家。
但以前的事情他們也是有參與的,對這樣的分配他們自然是不滿。
“有本事你們也去找,誰找來以後資源就傾斜他。”宇文輝良很想把這些人趕出去,但,現在還需要他們。
一筆寫不出兩個宇文家來。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沉默了。
但年青一輩的還是動了心思。
宇文深拿上自己剛到家還未來得及放下的行李,道彆自己父母,然後就踏上了東北的火車。
他手裡有著許多空白的介紹信,想去哪都可以。
自然不受這時代的出行約束。
等宇文仲下來的時候早就不見自家侄兒,他也沒多問,然後跟自家大哥說了幾句話後,就帶著人離開。
不得不說,不管什麼時候,特權就是方便。
等弟弟和兒子離開家後,宇文輝良帶上禮物,然後就讓人開車來了蘇君宇小夫妻的院子。
“請問你是?”沐瑜過來開門的,看到外麵停著的車,她滿是不解。
眼前這人她都不認識。
“你好,請問這裡是蘇君宇同誌的家嗎?”宇文輝良很有禮貌的笑著開口問道。
沐瑜沒多想,能找來這裡的她以為是他的朋友或是長輩。
“是的,你請進。”沒過多防備的她就把人放了進來,自然,院門也沒有關。
而宇文輝良更是一個人提著一堆禮物進了院子。
蘇君宇正好在前院的葡萄架下賞著剛開化的凍水呢。
沒辦法,誰讓他在屋裡待太久,悶的慌呢。
在外邊吹吹冷風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