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百全這待了半天,確認沒有什麼差錯後,李皓就讓他把自己送回去。
結果在路過堆場的時候,李皓突然從車窗裡麵,看到陳宇宙正和一個姑娘在路邊說話。
看背影這姑娘個子還算是高挑,隻是這個衣服穿著略有些樸素。
來了好奇心的李皓,就讓崔百全把車停在了旁邊,然後打開車窗說道“小陳,你怎麼在這,還有這位姑娘是誰啊?”
陳宇宙早在許半夏那,聽說李皓來濱海的事,因此也沒有多驚訝。
陳宇宙看了一眼旁邊的姑娘,強自笑了一下,說道“我在公司不是很正常的嘛,這是周茜,我的一個朋友,今天有事來堆場找我,這會我送她來坐公交車回去。”
看到了正麵,李皓也就想起了這人是誰,劇中給陳宇宙安排的官配,一位淪落在黑婚介的善良婚托。
善良到對於陳宇宙這麼一個大方的善財童子,竟然會因為下不去手,而主動放棄。
劇中這兩人感情都已經培養好了,結果因為陳宇宙的最終病逝,而就此夭折。
不過現在陳宇宙的病也控製的差不多,這回說不定真有修成正果的可能。
於是李皓點了點頭,算是跟周茜打了個招呼,然後問道“是嘛,那要不要我送你們一程。”
陳宇宙拒絕道“不用麻煩你了,你到這來是找胖子的吧,她這會就在公司裡麵。”
李皓看出這兩人表情明顯不自然,應該是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因此李皓也就沒有多說,便和他們告辭,讓崔百全開車走了。
隻是車還沒開多遠,李皓就讓崔百全把車停在了路口,然後下車從後麵繞了過去,想看看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次過來,周茜就是來跟陳宇宙分手的,所以兩人的臉色才都不好看。
陳宇宙想知道她為什麼來找自己分手,可是周茜總不好坦白自己是個婚托,現在看陳宇宙太善良,不忍心再騙下去吧。
隻能是沉默以對,顧左右而言他得說陳宇宙是個好人。
沒聊兩句,公交車就已經到了,周茜果斷走了上去,隻留下陳宇宙一個人,有些懊惱的站在下麵,看著公交車離開。
因為自己血液病的緣故,實際上陳宇宙長這麼大,都沒有談過一次戀愛。
現在好不容易通過相親,遇上了這個讓他心動的女人,結果又是這麼個稀裡糊塗的結局,你讓他怎麼甘心。
正當他沉浸在自己情緒之中的時候,李皓已經來到了他身後。
“怎麼,看來你這感情遭遇不是很順利,要不要我來給你指點一下迷津?”
陳宇宙轉頭看到是李皓,問道“你剛剛不是已經走了嗎?”
李皓笑道“這不是好奇嘛,聽半夏說,你以前沒有談過戀愛,我就想見識一下大齡純情少男是怎麼和女生相處的。
結果很明顯,你們相處的不是很愉快?”
陳宇宙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周茜過來找我,就是專門來和我說,以後不要再見麵了。
可是我想不通,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她為什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變化。”
“每個人的變化都是有原因的,你不知道,隻能說你對於這個周茜,還不是很了解。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及時止損還是要刨根究底。”
陳宇宙果斷回道“我要弄清楚原因,你的車在哪,帶我跟上去看看。”
李皓笑著給崔百全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過來,然後就向著公交車追去。
公交車每站都要停,這裡也不是武漢,因此追起來沒有一點問題。
一路跟著到了老城區後,周茜才在一個站點下車。
崔百全往前開了一段,然後三人就下車在後麵跟了上去。
然後就看到在一個小巷子裡,有一個男人截住了周茜,找她伸手要錢。
周茜也沒有反抗,而是順從的從包裡取出了一疊錢來交給這個男人。
男人簡單數了數,就向周茜問道“那個男人送了那麼多東西,錢怎麼這麼少。”
周茜回道“二手就值這麼多。”
男人瞄了周茜一眼,也是想著細水長流,就沒說什麼,隻是讓周茜繼續。
可是周茜確實是不忍心“我不乾了,你幫我換一個人吧。”
拿了錢後,男人本來就準備去其他地方耍一耍的,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回去,晚上再說。”
周茜聞言還想要再說什麼,可男人根本就沒有理會,徑直就離開了。
無奈之下,周茜隻能是先回住著地方。
陳宇宙隻是沒談過戀愛,人又不傻,聽完了這全部的對話,自然能猜到周茜是乾什麼的。
崔百全就更不用說了,那就是人精一個,不由得就有些同情的看著陳宇宙。
李皓問道“現在情況你也知道了,咱們是現在回去,還是你想跟上去問個清楚。”
陳宇宙聞言有些痛苦的抱著腦袋蹲下,好半晌才決定道“我能感覺到周茜是個好姑娘,她不能被這幫人害了,我要去找她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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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跟上去找準位置,今天就不要驚動他們了,到時我帶童驍騎來。”
崔百全看著陳宇宙的眼神,頓時就從同情,變得異樣起來。
以他的腦子,實在是很難想象,怎麼會有人在知道自己被騙感情後,竟然還為騙子著想。
要不是當著李皓的麵,他不好隨意開口,否則他真想好好跟陳宇宙刨析一下。
“既然你想問清楚,那就彆挑日子了,畢竟就這麼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我還是能收拾的。
等會過去,我和老崔跟你守門,你跟那個周茜想怎麼談就怎麼談,保管沒人能打擾你們。”
李皓這話把崔百全嚇了一跳,他倒不是怕自己挨揍,畢竟搞這行的,膽子多半也大不到哪去。
用自己的一點傷,來換李皓的人情,對他絕對是不會虧的。
可那個前提是李皓不能出事,現在都不知道裡麵有多少人,萬一到時讓李皓傷著了,到時自己要是被遷怒起來,豈不是倒黴。
趕緊就勸說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這人皮糙肉厚,傷著了還沒什麼,可您不一樣。
要不咱們稍微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回去,叫兩個保安過來,也要不了多長時間的。”
“要什麼保安呢,不要把簡單的事弄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