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大哥呢,他也回來了嗎?”
相比於李皓,顯然司空千落更關切這個,弄得李寒衣也是無奈這女大不中留。
“蕭若謹病倒了,他們正在滿世界的找神醫,我當然不能惹這個麻煩,就先跑了。
李相夷這會還在天啟,不過他們現在住在葉嘯鷹府上,也出不了事。”
“你們到天啟,是住在葉大將軍府上,那豈不是葉若依也在。”
司空千落這話一出,李皓和李寒衣都笑了。
皇帝病倒這麼大的事,她都不關心。
倒是關係到心上人了,卻是這般的不淡定。
不過葉若依確實相當優秀,無論是相貌還是才情,都能讓司空千落感受到威脅。
李皓玩笑道“幸好雷無桀正昏迷著,否則聽你這話,還不得擔心死。
不過葉若依不在天啟,這會應該在雪月城,葉嘯鷹是這麼告訴我的。”
李寒衣也幫著證實了李皓的話,她開始沒說,是打算給雷無桀一個驚喜的,現在還得讓司空千落幫著再瞞會。
有李皓在這裡,雷無桀身上這點傷,自然耽誤不了趕路的行程。
中間雷無桀幾次三番的跟李皓打聽,葉若依的事情,可都被李皓三言兩語給繞了過去。
後麵雪月城給李寒衣的消息送到,她這才知道蕭若謹到底病的有多重。
雖然在她眼裡,蕭若謹確實不算什麼重要人物,否則當初在法場上,她也不會當麵劍指蕭若謹。
可這件事卻讓她不由懷疑李皓的立場問題,所以她乾脆當麵問起了李皓,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蕭若謹的情況,你應該清楚的吧,不是說醫者仁心嘛,你就這麼坐視不管,她畢竟是一國之君呐。”
李皓笑道“我當然清楚了,隻是我不想救他而已,反正他一時半會的也死不了。”
李寒衣此時也有些陰謀論了“你又沒去給他看過病,怎麼就知道他死不了,難不成……”
李皓連忙打斷,正色道“你彆亂冤枉人啊,我和蕭若謹無冤無仇的,再者說,做事情得有目的性。
蕭若謹病倒對誰最有利,誰才是最有可能下手的,這個人反正不可能是我,畢竟他死了,我又當不成皇帝。”
李寒衣盯著李皓看了一會,才說道“算了,反正這也不關我的事,還是說回要緊的。
趙玉真的天命是怎麼回事,他真的不能下山嗎?”
李皓笑道“天命即天道注定,但我素來是不信天命的,因為人定勝天。
原本他的劫難是你,也隻有你能讓他主動下山,不過現在嘛,應該已經變了。
要不我們現在繞一圈去青城山,把趙玉真給接下來。”
能殺趙玉真的人不多,如今唐門龜縮自保,暗河三個家主都受了重傷。
李皓就不信了,這還有誰能湊得齊,誅殺趙玉真的力量來。
對於這個提議,李寒衣還真有些動心,可想了一會之後,還是說道“算了,先回雪月城再說,長風還有事在催我呢。”
一路疾馳數日,李皓一行人終於趕到了雪月城。
這幾天裡,算是這段時間以來,江湖上少有的平靜日子了。
因為無論是蕭崇,還是蕭羽手下的江湖勢力,此時都在收縮力量,為了之後阻截蕭楚河回天啟做準備。
隻剩下那些純粹江湖勢力,還在和雷家堡爭個你來我往。
回雪月城後的第一件事,李皓就被拉著去了城主府。
之前李寒衣已經通過蛛網,把遇到李皓的事情,通報回來了。
司空長風和蕭楚河都有一肚子問題,想跟李皓問個明白。
李皓一看這個架勢,不免笑道“怎麼,這是準備跟我來個三堂會審。”
“司空長風聞言笑道“神醫說笑了,隻是因為你剛從天啟回來,我們想了解一下那裡的事,絕無其他意思。”
李皓看了蕭楚河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笑道“看這架勢,不太像啊,不過也無所謂了。
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吧,我知無不言。”
蕭楚河第一個站出來問道“我父皇的情況到底如何,是真的病了,還是有人下的毒。”
“這麼突然的倒下,自然是有人下的毒,人我都能告訴你,是藥王穀棄徒夜鴉,藥人之術就是他弄出來的。”
蕭楚河也沒想到,李皓還真就這麼直接,當即又追問道“那你有什麼證據?”
結果卻沒想到,等來的回答卻是“沒有證據,你自己判斷就是了。”
一時間有些語塞,還是葉若依反應迅速,趕緊轉圜道“神醫肯定不會胡亂冤枉人的,那下一個問題可否由我來問。”
李皓聳了聳肩,示意葉若依隨便問。
“我想知道有關我父親的事,他是否有和琅玡王聯係?”
司空千落和雷無桀不太了解情況,以為這個琅玡王說的是蕭若風“什麼琅玡王,他不是死了嗎?”
李皓開口解釋道“蕭若風功勳卓著,當初是被賜予了世襲罔替的,這個特權沒有被蕭若謹收回去,所以他的兒子也可以稱作琅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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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嘯鷹確實和蕭淩塵聯係上了,而且想必這個時候,那道消失的龍鳳卷軸,應該也有人拿給葉嘯鷹看過。
想必很快琅琊軍就會兵臨天啟,蕭若謹的報應終於到了。”
看李皓說的如此輕描淡寫,蕭楚河越發看不過眼。
“琅琊軍一旦兵臨天啟,必然會讓天下震動、四野不安,你既然知道了,為何不去阻止。”
李皓此時笑得可開心了“笑話,當初蕭若謹登基,不也是踏著自家兄弟和北離兵卒的血,走過去的嘛,現在彆人重走一回就不行了,做人可不能這麼雙標。
更何況,當初龍鳳卷軸上,確實寫的是蕭若風的名字,你們這一脈才是竊國大盜,人家那是撥亂反正,是高舉著大義的。”
蕭楚河又被噎了一下,司空長風見這話頭再吵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