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東及等了幾天,雷無桀才帶著司空千落趕到。
人到齊後,大家便準備馬上出發,畢竟在這裡待的時間也挺長的,該逛的都逛完了。
在上船之前,李寒衣還不忘再問了一句雷無桀,他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畢竟機會難得,這次有自己和一幫大高手跟著。
雖然李皓是說著,等解決了問題,下一回可以再去。
但要是解決不了呢,那時可再也湊不齊如今這個陣容了。
可雷無桀依舊是直接拒絕,說是要等以後跟葉若衣一起,弄得李寒衣都不由得為這個戀愛腦搖頭。
無語的轉身就上了船,不願意再看他,免得自己忍不住想要抽他。
李皓見狀,笑道“既如此,你便回去尋你的若衣姑娘吧,記得路怎麼走便好。”
雷無桀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膛“放心,我已走過一趟,絕不會迷路。”
“如此就好。”李皓說罷,也踏上了船舷。
唐蓮則是拉著雷無桀又叮囑了幾句,才跟著上船。
隨後在沐春風的一聲令下,船隻緩緩駛離港口,向著浩瀚的大海進發。
隨著船隻逐漸遠離海岸,眾人眼前的世界豁然開朗。
不入深海,不知天地之遼闊,隻見海麵波瀾壯闊,一望無際,仿佛與天邊相連。
陽光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如同無數顆璀璨的寶石在跳躍。
海風拂麵,帶著鹹濕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
雷無桀站在船頭,望著這片遼闊壯麗的大海,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他仿佛能感受到大海的呼喚,那是一種對未知世界的向往和探索的渴望。
他想著,自己雖然未能與眾人同行,但未來的某一天,他希望能與葉若衣一起,駕舟遠航,探索這片神秘的海洋。
但相比於能沉浸在對未來美好幻想中的雷無桀,船上的眾人卻是出了點小意外。
暈船這種生理現象,不會因為一個武功高,就不來,尤其是在遇到惡劣天氣的時候。
上船的這些人中,除了李皓和李相宜外,其他人都沒有坐過海船出海。
開始風平浪靜的時候,反應都還好,可等到浪湧滔天,船隻晃動加劇的情況,便沒法再壓製了。
司空千落跟趙玉真在那股興奮勁過後,便隻感覺惡心的腹中上下翻湧,難受的不得了。
不過趙玉真還能有野辦法,比如直接就用真氣淩空,這樣也就不用去承受海浪的折騰。
可司空千落就沒有這個本事了,隻能是躺在船艙的臥床上硬抗。
好在也有讓她欣慰的事,她的相夷大哥,一直在她旁邊照顧著。
沒辦法,沐春風帶上船的船工都是男的,整座船就隻有李寒衣和司空千落兩個姑娘。
總不能讓李寒衣去照顧司空千落吧,就算李寒衣願意,司空千落也扛不住啊。
好在就這麼吐啊吐,吐到膽汁快要出來的時候,她終於也是扛了過來,不用再暈船了。
反觀趙玉真這裡,堅決不願意去適應,有浪的時候就待在天上,隻有風平浪靜的時候才下來。
慢慢的,都成了船上的一景了,大部分船工沒事的時候,都來欣賞過。
這事李皓也沒去管,反正該誰心疼,都沒輪到李皓頭上。
因為上船的這些日子,李皓一直都在教沐春風醫術。
雖然這船是威脅沐春風才得來,但基於這家夥的好性子,李皓還是很欣賞的,自然也願意給他一些額外的報酬。
而沐春風對於醫術的癡迷,也確實是刻印在了骨子裡,不然底子也不會學的這麼紮實。
勤奮好學又聰明的學生,所有老師都會喜歡,李皓自然也不例外,因此教的也相當認真。
本來李皓以為,之後就會就一直順利的抵達蓬萊,直到唐蓮突然帶著兩個人,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李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們兩個怎麼會在船上?我要在船上見過你們,就絕不可能認不出來,所以你們是知道我要坐這條船,所以故意藏著的。”
話音剛落,李皓便看向了旁邊的沐春風。
被帶來的,其中之一便是雷無桀一直千思萬想的葉若衣,他還真就是冤大頭附體。
至於另一位嘛,則是本應該在天啟的蕭楚河,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又湊到一起的。
沐春風聞言剛想解釋,就聽蕭楚河說道“神醫就不要怪沐公子了,他並不知道我們倆的身份。
而且神醫當初可是答應過我,要帶我前往蓬萊治傷的,我此行也是應約,雖然是有些冒昧,但也是為了維護神醫的信用。”
說話間,蕭楚河語氣中忍不住的帶著些得意,似乎對於能騙過李皓這麼久,
帶著陌生人上船,沐春風的確是能乾出這事的人,李皓也隻能無語的瞪他幾眼。
對於蕭楚河,李皓從來就沒太把他放在心上,尤其是在天啟城後,就更沒興趣來特意叫他了。
自然,此時也沒想理會他語氣中的挑釁“是齊天塵告訴你的,還是葉若衣告訴你的,你還真是喜歡把人帶到生死之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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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河有些不明白,問道“什麼意思?”
李皓沒有理會蕭楚河,而是對著葉若衣說道“雷無桀應該告訴過你,你有一場大劫要應在蓬萊的吧。
結果你竟然還瞞騙他,讓他一個人白白在岸上等你,結果自己卻選擇帶著蕭楚河去蓬萊送死,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蕭楚河看來是不知道這件事,麵色驟變,難以置信地望向葉若衣,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急切“大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何不告訴我?”
葉若衣故作淡定的笑了笑“當初玄劍仙不也被定下了箴言,說是下山會引得天下大亂。
可如今再看,不也沒有什麼事嘛!當初神醫也曾說過,人定勝天,這劫難之事,倒也不用全信。”
李皓聞此,不禁啞然失笑,搖頭歎道“好一個黃龍山,門下弟子不僅涉足詭譎之道,現在連天命都敢不放在眼裡,真可謂是‘獨樹一幟’。
不過,這趟渾水我可不願趟,還是請你師父親自來收拾殘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