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老道沉吟道“但話又說回來,朕也並非不通情理之輩,朕會讓工匠在草原上給二位叔祖建造一座雕像,以紀念二位叔祖的豐功偉績。”
“這還差不多。”
“就是。”
朱高煦與朱高燧鬆了口氣,有個台階趕緊下,畢竟這座房屋內,輩分最高的就是他們兩個,實力最弱的也是他們兩個。
心中更是下定決心。
回去一定要好好背會小世界石桌上的功法,不能被人這麼欺負,堂堂漢趙二位在子孫輩麵前低頭,簡直太憋屈了。
朱厚照想了想,開口道“叔祖勿要動怒,這筆錢我出了。”
再怎麼說。
若不是漢王每戰衝鋒在前,帶動全軍士氣,光彈藥消耗的費用,也是極大一筆。
“好孩子啊。”
朱高煦聞言一喜,老懷大慰。
也算是找回來點麵子。
朱厚熜不服氣的嘀咕著“還比我精深……至今也沒見你施展什麼術法,不要說定風、呼風這些小把戲,我都能以氣禦馬,日行兩千裡了,你能乾個啥。”
嘉靖老道挑眉,慢悠悠說道“道不精者多術。”
我……
朱厚熜張了張嘴,悶聲坐下,也不再言語。
這老道每日盤坐,就連開個會也還是在修煉,天知道他現在到了什麼地步,反正朱厚熜是看不出來了。
之前還能感受到極重的威脅。
現在已經啥也感受不到了。
這時。
“諸位老祖都在呢。”
朱由檢笑吟吟的出現在屋內,對幾人挨個見禮。
朱高煦與朱高燧二人頓時振奮了。
漢王爺連忙開口問道“由檢呐,這什麼法力能不能給他們廢了,大家一塊重頭開始修煉。”
唰!
三道煞氣十足的目光齊刷刷集中在朱高煦身上。
特彆是嘉靖老道麵無表情,顯然也觸碰到他底線了。
數月如一日的苦修,這要是廢掉,他真能跟朱高煦乾一下子。
朱由檢一愣,無奈道“這肯定是行不通的,兩位叔祖這是有什麼不滿之處嗎。”
那功法就刻錄在小世界石桌之上。
想修煉自己去修煉唄。
朱高煦與朱高燧對視一眼,那倒是沒什麼不滿的,就是修不大明白。
主要卡在哪個步驟了呢。
背不會。
朱高煦悶聲悶氣道“他們拿法力威脅老祖宗,簡直太不像話了。”
從前都是他拿武力威脅彆人。
哪有彆人威脅他啊。
隻不過如今風向突變,攻守易形了,讓一向驕縱跋扈的漢王爺都不得不低下頭做祖宗。
朱由檢眉頭一挑,看向其餘人。
以自身法力威脅祖宗。
這罪名可不小,要是讓太祖爺知道,還真指不定給他們廢了。
“沒有的事兒。”
嘉靖老道不淡定了,立馬說道“叔祖可能是誤會了,但高爺絕沒有做出以法力攻擊祖宗的事。”
他那是即將被祖宗攻擊時,闡明利害關係,讓祖宗做出從心之舉罷了。
小道士才是真的攻擊祖宗了。
“都無事,都無事。”
朱厚照扯開話題,笑道“由檢啊,你忽然來此所為何事。”
“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