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奧萊一臉錯愕的看著鐵護欄外的那個人。
金城依舊看著監獄裡的囚犯。
蔚奧萊是典型的祖安人長相,眉毛濃密,眼睛圓潤,睫毛微微翹起。
每當她表情放鬆或露出驚愕神情時,整個人顯得無比可愛。
她臉部的輪廓很圓滑,但同時一些部位也充滿了棱角,氣質有一種堅韌而有力的感覺。
她那一頭粉色的頭發本應是甜美風格的象征,但她卻將其隨意地抓成了中性發型,展現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這種外表與內心的對比,反差感極強。
"啊?你在開玩笑嗎?"蔚奧萊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後,開始在牢房裡無意識地來回走動,時不時地望向金城,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很明顯,無論是她過去在祖安的生活經曆,還是她在監獄裡度過的那些漫長歲月,都從未遇到過如此奇怪的事情——這簡直太抽象了!
“我說的很清楚了,談戀愛嘛?蔚奧萊……”金城笑著趴到鐵欄上,輕輕敲了敲鐵欄杆。
不等蔚奧萊臉色奇怪的回答,隔壁牢籠突然穿出來諷刺的呼喊
“哈哈哈!談戀愛,我真是要笑死了,你是不是哪裡有毛病啊!
看你能輕輕鬆鬆的走進這裡,也不像是缺女人的家夥啊!
跑到監獄裡找女朋友,還特麼找這個家夥!哦,我的天,蠢貨!
你就不怕她把你天靈蓋掀開!鯊臂皮城佬,更鯊臂的德瑪西亞佬!你腦子出問題了吧……
需不需要你卡察克老爺給你腦子疏通一下,兄弟們,快來看啊,這有個吊毛跑到監獄裡來泡蔚那個暴力狂,還談戀愛嘛!
真是笑死我了……”
一個看上去四肢纖細,肚子卻不小,滿臉胡渣子的中年男人趴到鐵護欄上肆無忌憚大聲呼喊著。
蔚奧萊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看著隔著鐵門的男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然後變得麵無表情,她攤了攤手,嗤笑了一聲靠著牆壁,顯然對那家夥的喊叫感到極其無所謂。
“哈哈哈!”
“這是哪裡來的小白臉,蔚奧萊可是咱們這裡最凶的母老虎,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他是不是想嘗嘗母老虎的厲害,哈哈哈!”
“哈哈哈!”
應聲的都是一些犯罪入獄的罪犯,其中有幾個還是死刑犯,但他們並沒有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反而嘲笑起金城來。
“滋……”
金城轉過頭來,一雙眼睛變得猩紅,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
下一刻,一道溫度超高、甚至讓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扭曲的鐳射光線從金城的雙眼中迸射而出。
鐳射眼以驚人的速度和準確性射中了囚犯卡察爾雙手緊握的護欄。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鐳射光線瞬間將護欄融化成鐵水,而這些鐵水則在眨眼之間侵蝕並凝固在了卡察爾的雙手之上,令他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聲慘叫猶如一把利劍,刺破了整個監獄的喧鬨,讓人毛骨悚然。
其他原本打算再附和幾句卡察爾嘲笑談戀愛的人,聽到這陣淒慘的叫聲後立刻識趣閉上了嘴巴,他們意識到了不對勁。
"啊啊啊!混蛋,這是什麼東西?你"卡察爾在極度的痛苦之中,他的思維已經完全混亂,隻能發出毫無邏輯的慘嚎。
然而,就在這時,金城卻顯得異常冷靜,他雙手握住了鐵護欄,然後用力一掰,那堅硬無比的鐵門竟然像紙糊的一樣被輕鬆地彎曲撕裂開來。
“你……”卡察爾滿頭大汗渾身顫抖的看著那名紳士和他之間唯一的阻礙被撕裂,他雙手劇痛,一臉呆滯的看著金城,就好像看到了什麼怪物。
一隻大手探入監牢,如同老鷹捉小雞一般將卡察爾從牢籠裡一把拽出。
“饒命!饒命!我要喘不過氣了!”衣領被緊緊揪住的卡察爾麵色漲紅,雙腿不斷撲騰著,卻毫無作用,隻能如一條死狗般頻頻求饒。
金城單手拎著卡察爾,冷冽的目光直視著對方,仿佛在審視一件物品。
“我靠……”蔚奧萊所在的監牢正好可以看到金城的一舉一動,當她看到男人眼中迸發出的能量光線,心中一顫,她急忙衝至牢房門口,瞪大雙眼觀察著金城的行為。
直至金城輕而易舉地撕開鐵門,將被囚禁的卡察爾揪出,蔚奧萊下意識地開口
“卡察爾,犯了強奸罪進來的,三年刑期,還有半個月期滿……”
“三年?強奸罪啊?這在德瑪西亞可是死刑啊!”
金城聽聞此言,轉頭看向隔欄後的蔚奧萊,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但很快,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自顧自地補充道,“哦對,這裡不是德瑪西亞。當然,殺人也是死罪……”
“饒命,我錯了!真的錯了!”聽到金城話語的卡察爾,他正被有力的臂膀淩空提起,滿臉通紅的痛哭流涕。
他心中被恐懼填滿,手上還留著鐵水凝固後的固態物,雙手已被重度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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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卡察爾感覺大力傳來,自己整個人就飛起來了,接著他開始無意識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