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爆,對不起……”
陰暗的監牢裡,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僅有走廊上微弱的燈光透過鐵護欄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蔚奧萊靜靜地靠牆坐在冰冷的地麵上,頭高高揚起,眼神空洞而深邃,似乎沉浸在無儘的思緒之中。
她在等待著,心中充滿了期待與不安。
時間如流水般緩緩逝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漫長。
過道上傳來獄卒清洗地麵以及搬運那具殘缺不全屍體的聲響。
然而,那個離開的男人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仿佛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一般。
隨著時間的推移,蔚奧萊心中的希望逐漸破滅。
人生最絕望的時刻莫過於此
當你身處絕望深淵時,有人給予了你一絲希望,但轉眼間又無情地將其扼殺。這種痛苦比直接麵對絕望更為殘酷。
"該死!那家夥說得倒是輕巧,好像他真能看穿未來似的!絕對走了,艸!"蔚奧萊憤怒地咒罵道。
此刻,她陷入了深深的困境,無法擺脫內心的煎熬。
如果蔚奧萊對一切一無所知,或許她還能勉強忍受現狀;但偏偏那家夥不僅給了她希望,更揭示了她妹妹目前所處的悲慘境地。
這無疑是雪上加霜,讓她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蔚現在的情況很不冷靜。
一切真讓人絕望!
這情況讓蔚奧萊一邊無能狂怒的錘著牆,一邊嘴裡不斷噴著優美的祖安話。
“哈哈哈,蔚奧萊,你不真信了吧?帶你出監獄,哈哈哈!”
“你都不認識他?真以為突然來個人,和你說什麼談戀愛,你就真信了!人家在玩你呢!”
“真蠢,戈克亞,蔚她好像真信了,你看,她還在罵人呢!這個母老虎打了我三次,她太暴力了,還改造,沒見她被改造啥!
我在獄卒那裡得到的信息,她在監獄裡不斷的暴力製人重傷,早就被加到一百五十七年刑期了,她要是能出去!我倒立吃si!”
距離蔚奧萊近的監牢裡傳出來一陣陣嘲諷的聲音。
“閉嘴!你們又皮癢了!欠收拾嗎!”猶如虎嘯山林的吼叫從蔚奧萊口中爆發。
母老虎的吼聲還真讓周圍的嘲諷聲消失了。
蔚奧萊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直到鐵杵杵著地麵的聲音由遠及近的響起。
聲音響起的一瞬間,猶如死神來臨前的權杖敲擊聲,整層監牢瞬間鴉雀無聲。
沒有人敢多發出一點聲音,這聲音勾起了囚犯們的不好回憶。
就好像跳蚤效應那樣,聽到這聲音就讓人身上隱隱發痛。
蔚奧萊也不由自主的起身開始在監牢內踱步。
她下意識想起了那個離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