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元神!
齊元走出藏書閣,藥香歡快地跑了過來,問道“師弟,你找到軒轅家族的消息了嗎?”
“嗯,可惜他們已經在大陸上消失兩千多年了,對於沐橙的體質,沒有任何線索。”
“啊,那怎麼辦?”
“我找了軒轅家族的發源地,現在改名金源山,我想去一趟。”
“金源山?那好像離慕容家世家不遠吧?”
“嗯,而且我還學了一門功法,應該對沐橙有用!”
“真的?什麼功法?”
“無極印!”
“無極印?這是什麼功法?我怎麼沒聽過。”
藥香拉著齊元的手,腦海回憶著周家眾多功法,
“哈哈,香兒,恭喜你的小師弟了!眼光不錯,居然能選中這樣的法訣,那是一門可進階的功法!”這時,邋遢老頭從空中緩慢落了下來,笑眯眯地看著齊元。
“信爺爺,你知道這門功法!”藥香趕緊問道。
“我當然知道,這是咱們周家第十七代大長老所創,雖然為地階初級功法,但是修煉至大成,不比天階功法差哦!”信爺爺捋了捋胡須道。
“真的?那師弟撿到寶了!”藥香笑眯眯地看著齊元。
齊元對著信爺爺躬身道“謝過信爺爺誇讚,不過這不是我選中的,是藏書閣的沫沫給我找的,我要多謝謝她,要沒有她,我連軒轅家族的資料都找不到。”
“沫沫?你···你看到她了?”信爺爺一聽,雙眼微閉,然後歎口氣道“我苦命的孫女,每天都在藏書閣,哎····”
“信爺爺,您說的是傾沫妹妹嗎?她那麼愛看書啊,”藥香感歎地看著信爺爺。
“不是她愛看書,是她在為自己想辦法,查資料?”信爺爺歎氣道,“沫沫出生就身患絕症,天生經脈閉塞,她父母走得早,留下這個獨苗,要不是族長幾番出手,她早就離我而去了。”信爺爺說著,眼角竟然濕潤了。
“怎麼會這樣?難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嗎?沫沫妹妹才十五歲啊。”藥香拉起信爺爺的手問道。
“我也遍訪天下名醫,就連天醫門的門主都說了,世上隻有三種東西能救她。”
“什麼東西?”
“生命之水、靈魂之火和幽海之花,這三件東西缺一不可。”
“這是什麼東西啊,我身為煉丹師,都沒聽過。”
“生命之水,傳說是萬年前生命之樹上的汁液,但生命之樹已經滅絕了,靈魂之火是億萬生靈凝聚的火焰,這隻存在曆史記載之中,至於幽冥之花,聽說在神聖之地的幽冥海裡才有,這三件東西,彆說三個,就是一個也找不到啊。可憐的沫沫,我可憐的孫女啊!”說著,信爺爺老淚縱橫。
齊元看著他的樣子,突然靈光一閃,生命之樹就在我眉心之中啊,讓它弄點汁液問題不大啊,但這靈魂之火是不是自己在東荒鬼火宗吸收的白色火焰呢?當時神樹說那是生命之火,不過那好像就是通過鬼火宗祭祀億萬生靈煉製的火焰,難道這是一個東西,不過現在這東西在神樹身上,現在它正在沉睡,要是能把它弄醒就好了。
藥香安慰著信爺爺,扭頭一看,看到齊元真正在沉思,不僅捅了捅,給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一起安慰一下信爺爺。
齊元走上前去,看著老人家悲痛的樣子,又想到沫沫可愛的羊角辮,內心實在不忍,便開口說道“信爺爺,也許···也許我有辦法!”
“什麼?”
這下,藥香和信爺爺兩人聽後,瞪大了眼睛,激動地說道“孩子,你剛才說什麼?”
齊元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地說道“我說,我可能有辦法幫沫沫一把,但是我不敢確認能否醫治好她,不過我有你說的這三樣東西中的一樣。”
“師弟!你說的是真的嗎?”藥香抓住齊元的手,欣喜地問道。
“嗯,我現在就有生命之水!”齊元斬釘截鐵地說。
“天呐,真的?”藥香一把抱住齊元,對著他的臉就親了上去,弄的齊元臉色大紅,而信爺爺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死死盯著齊元問道“孩子,你說你有生命之水?”
“是的,我有生命之水,是····是我在東荒聖者墓得到的,我一直沒有使用,所以留到現在!”齊元可不敢說生命之樹就在他身上。
信爺爺聽後,激動地單膝跪下,嚇得齊元和藥香趕緊扶起他來“信爺爺,這如何使得?”
“我周景信蹉跎一生,就這麼一個孫女了,她就是我的命根子啊,可憐她身患絕症,本以為要白發人送黑發人,沒想到你居然給我帶來一線生機,如果你能給我一滴生命之水,就算老頭子我下半輩子給你做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啊。”
“信爺爺言重了,我來到周家,無論是周雄大哥、藥香師姐,還是君浩大哥,就連周家前輩都對我都關懷備至,我拿出一點微不足道的東西,不算什麼。況且,在藏書閣,要不是沫沫的指點,我根本找不到我想找的東西,所以,您不必如此!”齊元扶著信爺爺,肯定地說道。
“好,既然如此,老頭子我也不矯情,你隨我來!”信爺爺拉著齊元和藥香,縱身一躍,飛入半空,轉眼間飛到一處幽靜的竹樓裡,然後對著齊元說道“你先稍等,我去去就來。”說完,一個飛身消失在了兩人的視野中。
藥香見他離去,臉色微紅地說“師弟,剛才我太激動了,親了你,你彆介意啊。”
齊元摸了摸臉頰,嗬嗬笑道“沒事,姐弟之間,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
“姐弟···嗬嗬,是啊!師弟沒生氣就好!”藥香原本微紅的臉頰,頓時落寞起來。
就在齊元和藥香在竹樓四次遊走的時候,突然三道藍光飛至,齊元定睛一看,竟是周景天、周景文和周景信三人,藥香趕緊拉著齊元小跑出來迎接,躬身道“香兒攜師弟齊元見過三位爺爺!”
“哈哈哈,香兒怎麼這麼禮貌了?”周景天走了過來,拉著藥香的手,微笑道。
“是哦,香兒今日怎麼這麼禮貌?和往日不同啊!”周景文打趣地看了她一眼,又轉身看著齊元,大笑一聲“元兒,我聽說你給我們帶來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