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楓？快來！”
陽光棚裡的老人江哲欣喜地朝聶楓揮了揮手。
老劉頭和老李頭也紛紛露出笑臉，朝聶楓點頭示意讓他過去。
聶楓連忙快步走了過去，將手裡的“迷”酒和一些山村食材放在了一旁。
“嘿！咱小楓又帶好東西來了。”
老劉頭和老李頭站起身，一點也不見外，將聶楓所帶東西快速分成了三份。
江哲老人樂嗬嗬地給聶楓倒了一杯酒，招呼他入座。
聶楓心裡惦記著在外麵等他的大嫂成程，陪三個老頭聊了不到半個小時，便起身離座，來到了院外。
成程俏身孤零零地站在一旁，雙手抱於胸前，半仰著頭，望著遠處山崗上的那處聶楓的小院，清冷白皙的臉色，顯得人更為孤寂。
“大姐，上去看看嗎？”
聶楓走到成程身旁，伸手扶在了女人纖細的腰間。
女人警惕地四下掃視了一眼，推開了聶楓的手臂。
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馬路邊，一明一暗，像是有人在那裡吸煙。
聶楓低聲問“是七哥？”
“不是，你帶我去那邊的小院看看吧。”
成程輕挪腰身，高跟鞋踩出“噠噠”的節奏感，朝上崗走去。
“這是你改造的小院，對吧？”
走進小院，女人四處打量著，黑色眸裡泛著晶瑩的欣喜。
“是啊，一年多了，大姐喜歡嗎？”
成程點了點頭，望著南邊的一處小空地，喃喃道“喜歡，這裡要是再有一顆柿子樹，就更好了。”
望著女人臉上歡喜的模樣，聶楓忽地想起第一次來這裡，成程立在馬路旁，曾盯視這裡好久的畫麵。
聶楓笑著打開房間，將女人領進屋內。
成程逐個房間看了一遍，坐在了東側那間陽光房的沙發上。
聶楓端來一杯茶，放在女人麵前，陪著她坐在了一旁。
“小楓，改造這裡花了不少錢吧？”
女人翹起修長的二郎腿，倚靠在沙發上，望著頂部透出的星空，神色變得再次清冷起來。
聶楓微微一怔，不明白女人為何在這種氣氛下，怎麼突然提起了錢的問題。
“還好吧，不是太多，我家裡拆遷，搞了一些錢。”
“哦，這我知道。”
成程緩緩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家裡生意怎麼樣？”
“還行，食品加工，承包了學校的食堂，還有蔬菜批發生意也在做。”
“哦，這樣說來，都是拆遷帶來的好處了？”
“是啊，都是靠好政策，我才過上好日子。”
聶楓的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好虛偽。
成程更是嬌軀一顫，紅唇扭動，瞟了一眼他，笑了起來。
這女人，笑起來真好看。
聶楓稍稍心下一動，咧嘴跟著笑了幾聲。
“你的迷酒是怎麼回事？也是拆遷帶來的好處？”
成程停下笑聲，突然發問。
“不是！”
聶楓搖了搖頭，麵色平靜，回道“巧合而已，我一個同學曾帶酒來學校，我覺得很好，就去她老家看了看。
一個即將廢棄的古老酒窖，我買了點錢，就買了下來。”
“哦，這真是好運氣。”成程俏臉略微一怔，好似對聶楓的回答有些意外。
聶楓趕緊補充道“大姐，酒窖不大，又是古法釀製，產量自然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