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聶楓驅車帶著趙琳回到山村小院。
東側陽光房有不少古愛琳與琳達留在這裡的女性用品,他隻好放棄與小崩豆在星光下同床共枕的念頭,來到了正房臥室。
這倒不是聶楓擔心趙琳懷疑他什麼,而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免得女人疑神疑鬼,影響整晚快樂玩耍的質量。
趙琳一走進房間,神色便緊張起來。
她瞪大水靈靈的大眼睛,警告道“聶總,我是為了安全,才沒開車回市區的。
你可要注意尺度,彆讓我住在這裡了,更沒有安全感。”
聶楓“嘿嘿”一笑,女人讓他注意尺度,那就是說明她對即將要發生的事還有期待,隻是心裡對自己以往的操作有些心有餘悸。
“放心吧琳姐,今晚你會感覺不一樣的。”
“啊?還不一樣?你你又打算搞什麼新花樣?”剛脫下外套的趙琳,下意識雙手護在胸前,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
聶楓連忙安慰“琳姐不要多想,花樣繁多,但和以前絕對不一樣。
快脫衣服去洗洗吧,要不我陪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洗。”趙琳神色更加緊張起來,站起身,快步跑向了一旁的浴室
一個小時後,一男一女裹著浴巾,盤腿坐在床上,女人頻頻打著哈欠,聶楓卻依舊興趣盎然。
“琳姐,快!再說說,沉脈浮脈到底有何區彆來著?”
趙琳單手撫額頭,捋了一下烏黑的齊耳短發,一雙美眸裡透出無奈神色“聶總,你今晚這是怎麼了?”
問完,她向下扯了扯胸前的浴巾,露出誘人的羊脂嫩白,俏唇撅起,側臉斜視一臉求知欲的聶楓,已顯出絲絲紅暈的白皙小臉上掛滿了問號。
這小子今晚這是怎麼了?搞什麼名堂?
洗澡時,他就應該闖進去折騰,可他卻老老實實等我洗完出來後,才走了進去。
剛才他出浴室時,我都躺在床上擺好姿勢了,這混小子竟然又幫我裹上浴巾,探討起了號脈。
這這太反常了。
聶楓恍然大悟,笑著朝趙琳晃了晃五指。
“琳姐,我明白了,手上的功夫,是需要多實踐的,光憑死記爛背,是無法融會貫通的。
對不對?”
女人默然點了點頭,依舊一副懵逼狀,但嬌小的身子,卻下意識仰麵躺在了床上,浴巾也從嬌嫩的身子上徐徐掀開
冬季,夜晚的小山村,山風徐徐,顯得格外清冷荒蕪。
可小院裡不時傳來的女人舒心喊叫聲,如同春風襲來,叫開了冰河,喊醒了枯竭的樹枝。
小樹杈輕緩搖曳,舒軟歡快,似是在說“春來了”
上午,暖陽揮灑在響了一晚女人歡叫的小院。
樹枝依舊枯萎,陰暗的牆角還有未完全融化的初雪。
“起床了!”
聶楓立在陽台,掐滅手裡的煙,衝蜷縮在床上的酣睡的趙琳嘶吼了一聲。
“彆吵,讓我再睡會”
女人沙啞的嗓音中透著慵懶的酥軟,嬌柔的身子扭動了幾下,將被褥重新裹緊,翻了一個身,繼續睡去。
聶楓沒再吵鬨,舒展了幾下略顯緊致的身子,穿好衣服,走出了臥室。
上午十一點,趙琳一碗清湯麵下肚,白裡透紅的小臉更顯嬌羞嫵媚。
“真舒服,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