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楓剛打開車門,想坐進車裡,忽聽身後響起女人喊叫,莫名的身子一震。
他扭身眯眼細瞧,就見一個女人扭臀擺胯,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芸姐?”
“哈哈,小子,不錯啊,還能認出姐來。”
女人來近前,揮拳就是當胸一懟,隨即嬌軀一閃,貼身上前,小手在聶楓身上肆意摸索起來。
“嘿!小子,這幾年身子越來越硬朗了。
好像更大了嘛。”
“芸姐,收斂點好不好?”
聶楓推開女人在自己身上隨意拉拽的小手,問道“芸姐,你還在夜店混嗎?”
“是!咱們那裡拆遷後,我清閒了一段時間。
後來聽說這個夜店要轉手,就盤下來,自己做了。”
女人悻悻地抖了抖手,一臉嫌棄的瞪了聶楓一眼,撇著殷紅的雙唇,在他身上又擦了擦手。
“這家夜店是芸姐的?”
“是啊!”
芸姐側身再次細細端詳他,抿嘴笑道“你小子剛才可把我的人打得夠慘。
就這樣,還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那咋辦?”
聶楓壞笑著湊上前,低語道“芸姐,難道你覺得我拍屁股,拍錯了人?”
“臭德行!”
芸姐側目白了他一眼,扭身向夜店走去。
邊走,女人邊朝身後揮了揮手“小子,有膽量就來吧。
想拍,到姐辦公室,姐讓你拍個夠。”
“好啊,難不成,我還能怕芸姐?”聶楓重新鎖好車,快步跟了上去。
夜店裡,音樂依舊火爆。
剛才的衝突,並沒有影響店內人們的激情揮灑。
不遠處,猴子和一位少婦團縮在一處卡座,瞧這對狗男女那股郎情妾意的熱乎勁兒,估計不久就會撤離夜店,去酒店翻滾一場。
聶楓掏出手機,給猴子發了信息,讓他自由活動,他自己跟在芸姐身後,來到夜店三樓。
其實,他並不像剛才說的那樣坦然麵對芸姐的勾引。
四年沒見,芸姐經曆了什麼,會變成什麼人,他都不得而知。
一個女人,能撐起如此一家夜店,自然不會太簡單。
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到底有多少蠅營狗苟的勾當,聶楓不清楚,但多少還是了解一些。
可想到當初二人在湖中泛波的激蕩往事。
他又忍不住想深入了解一下芸姐這四年到底混成了什麼鬼模樣。
三樓拐角,是一處休息區。
剛被痛整一頓的疤臉漢子正黑著臉,怒批那些黑衣人。
“艸!你小子還敢來?”
猛然瞧見芸姐身後的聶楓,疤臉男扭身就想衝過來。
但剛揮起拳頭,就覺得眼前一個東西一閃。
“啪”的一聲,腦門瞬間就挨了重重一擊。
“臥槽!誰特麼拿東西砸我了?”
疤臉漢子雙手捂腦殼,快速蹲在地上,哀嚎起來。
有幾個黑衣人見狀,怔了怔身子,瞧見聶楓走來,也想衝過來整他。
但轉瞬,幾顆石子飛出,那幾人便老老實實如疤臉漢子一樣,蹲在了地上。
“弟弟,好手段啊!”
芸姐扭身有些呆傻地看向笑嘻嘻的聶楓。
探身又摸向他的口袋,然後頓悟道“我剛才摸到你口袋裡有不少石子。
還以為你小子沒長大,搞著玩呢。
靠!原來這石子是用來打人的啊?”
“哈!芸姐,就是搞著玩。
隻不過搞對象是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