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蕭玉趴在冰冷的路麵上,身下還有積雪融化後又結成的冰。
在她旁邊有兩個不知哪對情侶堆得一大一小兩個情侶雪人。
“陸浩!你個王八蛋!”
情侶雪人觸動了董蕭玉內心的某根神經,讓她瘋了般試圖再次站起來,去廝打那個大雪人“陸浩”。
濕滑地地麵,不聽使喚的四肢,讓她再次連連跌倒。
其實聶楓早已站在董蕭玉身後。
隻是他瞧著人家哭喊著試圖站起來,又狼狽摔倒的那股“不服輸”勁頭兒,有些舍不得馬上去扶人家。
除了心裡暗爽,他還忍不住瞎捉磨陸浩是個哪個倒黴蛋?
這人怎麼會讓這個賤人如此痛恨呢?
想到董蕭玉前世對他的欺辱,聶楓對陸浩這個陌生人,竟然還有了一點同病相憐之感。
哎!應該也是個被賤人欺負的可憐人吧。
當看到董蕭玉再次試圖撲向大雪人,再次跌倒時,聶楓終於衝了上去。
“我去你大爺的!”
聶楓一腳踢飛了大雪人“陸浩”的腦袋,回身去扶董蕭玉“董姐!我來了。”
“小楓”
董蕭玉雙手死死扯拽住聶楓的胳膊,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彆拋棄姐,彆不管姐。
姐都聽你的,你讓姐怎麼做,姐就怎麼做。”
“好好好!董姐彆怕,我不會丟下,我管你。”
聶楓哄寶寶一樣安慰女人,心裡知道女人的話是說給那個“陸浩”。
可憐的是,剛才他還和人家共情,轉眼就踢掉了人家“陸浩”的腦袋。
聶楓扶起董蕭玉,一手攬住人家的半個身子,一手揮起來,在女人身後連連用力拍打。
這個動作,像極了幫董蕭玉撣去呢子大衣上的灰塵。
可這積水成冰的地上,哪來的灰塵?
就算有灰塵,也不能隻拍打一兩個固定部位吧?
董蕭玉嬌軀抖顫著,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自然不知道聶楓的邪惡用心。
她冰冷的身子,早已沒有知覺。
你想啊,女人裡麵白花花的身子隻裹了兩塊布頭,即使外麵穿了一件呢子大衣,又能抵住多少風寒啊。
更何況,她還在地上趴了那麼長時間,身子早麻了
“嗯!好了。”
聶楓拍打了好一會兒,才覺得董蕭玉身上的灰塵徹底乾淨了。
他心滿意足地攙扶著人家,嘴裡還不停嘮叨著“董姐!我送你回去吧。
小心腳下!
唉!對嘍!
就這樣走啊,寶兒!”
就這樣,平日裡在他麵前高高在上的這位董蕭玉董副總,竟成了他的“寶兒”。
而且,見人家對這個稱呼沒什麼反應,聶楓就叫的更歡實了。
他確定,這娘們斷片了。
董蕭玉雙腿發直,冷得渾身抖顫,上牙與下牙一直在“咯咯”地碰撞著打架。
但她嘴也沒閒著,依舊含糊不清地嘟念著什麼。
隱隱的還能聽到“陸浩”的名字。
聶楓有些煩。
心想剛才老子一腳都把“陸浩”的腦袋踢下來了,你怎麼還嘚啵起他來沒完沒了啊。
到底這兩人有多大的仇恨,多深的糾葛啊?
“寶兒!來吧,我背你。”
聶楓嫌扶著女人走太慢,下腰直接將董蕭玉背在身上,雙手把住人家冰冷的雙腿,夾在了自己腰間。
背起的瞬間,他心裡還忍不住抱怨這賤人平日看著挺瘦的,怎麼背起來還挺有份量呢?
肉都特麼長哪兒去了?
“寶兒啊,你家住哪棟樓啊?”
聶楓立身在小區,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隻能問董蕭玉。
可董蕭玉似乎凍傻了,光趴在他耳邊“嘰嘰咕咕”地嘟嚕,也不知道說的什麼。
聶楓隻好狠狠地掐了掐人家的大腿,沒目的地在小區裡轉起來。
邊走他邊不停“寶啊寶啊”地喊著人家,時不時還要回頭瞅瞅董蕭玉,生怕這賤貨再吐他身上。
“寶啊,你可千萬不要吐啊,要是吐我身上,到你家,你得給我洗澡。”
“你聽見沒?”
“寶啊,彆睡著啊。
要睡著了,到家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
聶楓背著董蕭玉在小區轉了十幾分鐘,自己都覺得自己嘴碎的太貧了。
這時,董蕭玉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嘗試著挺了挺身子,努力將貼在聶楓肩頭的腦袋抬了起來。
聶楓瞬間警覺“姐啊,你家住哪棟樓啊?”
“呃”
董蕭玉努力瞪大眼睛,看了看周邊,然後用微顫的虛弱聲音說道“就就是一樓這個,嗯,是是我家。”
“這個?!”
聶楓循著女人目光視線,看向身前門牌號為66的左側那家。
董蕭玉點了點頭“嗯,這這就是”
嘿!聶楓樂了。
我特麼還真會找門啊。
這是歪打正著吧?
這女人也真會醒,早不醒晚不醒,我剛到你門口,你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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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姐,堅持一下。”
聶楓雙手推了推董蕭玉的屁股,將人家的身子又向上提了提。
手再次握住女人的光潔雙腿時,明顯感覺到女人肌膚有了溫度。
打開房門,走進房間,原本腳步如飛的聶楓,腳下竟然也踉蹌起來。
站在裝修豪華的客廳,他掃視了幾眼,然後徑直走進了一間開著房門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