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一旦喝多了以後話就特彆的多,很明顯楊雲飛、齊玉棠還有趙承誌都屬於酒後話多的類型。
幾人幾乎無話不談,從回憶當初六七歲時,幾人一同啟蒙學認字開始,
到後來八九歲時,各自跟著家族長輩開始修行,
然後十五六歲時,幾人一起組隊參加各種試煉。
再到弱冠之年時,幾人第一次進醉仙樓。
酒桌上的男人聚在一起,無非就是聊夢想,談現實,說遺憾,論美女。
幾杯酒,幾句話,便道儘了短暫地人生,隻歎時間飛逝,各自的夢想還有很多,而唯一實現的卻是,我們都已經長大了,夢想卻不知道丟去了哪裡。
按照現在的話來說,幾人算是一起同過窗,扛過槍,瓢過昌,關係自然鐵得不行。
“哈哈……齊玉棠!你還記得當初的那個誰麼?”趙承誌醉眼惺忪故作神秘地問道。
“嗝……誰呀?”齊玉棠滿臉通紅,打了一個嗝問道。
“哈哈……那人姓孫,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來點什麼?”趙承誌笑著提醒道。
“什麼孫呀!王的!早忘記了,來繼續喝酒。”齊玉棠端起酒壺就直接大口的喝了起來,腦海裡卻浮現出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
那時幾人都才十五六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在一次試煉中結識了一位女子,齊玉棠對人家一見傾心,卻不敢表達愛意。
以後就算有接觸也隻是以朋友而論,後來大家都長大了,很多事情也懂了,齊玉棠卻發現人家已經心有所屬,再到後來對方已經為人婦。
但那份遺憾齊玉棠至今還埋藏在心裡,有一次因為喝酒說漏了嘴,便被趙承誌等人當作調侃的話題。
“哈哈……我知道,那人叫……咦?叫什麼來著,算了!不說了!來喝酒!”楊雲飛驚訝地笑道,準備公布答案,卻見獨自喝酒的齊玉棠,眼角流下了淚水,隻好轉移話題。
“咕咚咕咚……”齊玉棠似笑又哭的喝著酒,心裡卻浮現三個字孫麗芳。
真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有的時候就是這樣,錯過了,也就錯過了。
正當楊雲飛等人把酒暢談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
“呦!哥幾個興致好高呀!大白天的在這裡喝酒!”一道久違又熟悉的聲音響起。
楊雲飛、齊玉棠、趙承誌紛紛循聲望去。
隻見一個身材修長,麵色清秀,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麵孔,出現在三人麵前。
“鬼呀……”齊玉棠麵露驚恐,
“我不是眼花了吧?”趙承誌揉了揉眼睛,
“陸塵!”楊雲飛短暫地震驚後,麵露驚喜。
三人幾乎同一時刻喊道。
“嗬嗬……我很像鬼麼?”來人正是從仲巴城坐傳送陣到順安城的陸塵,他一回來就用之前幾人互相留下的信息玉簡,感應他們所在位置,沒想到幾人正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