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之後劉異得了軍營限定傷情。
一去上班就哪哪都不舒服,一回家就好。
他以養傷為由一直賴在家苟著。
李忠順現在恨不得拿他當太上老君供著,劉異自然想乾嘛乾嘛。
這大概是劉異投軍之後過得最安逸的一段日子,每天招貓逗狗訓沙雕。
搞得仨孽畜以為主人失業了,劉大拿都開始偷摸抓老鼠養家了。
期間遛狗隊小夥伴沒少假借探病之名過來阿史那邸蹭飯。
今天王二寶一來帶來了個重要消息,說郭樊要見他。
劉異一把揪住王二寶的耳朵開擰。
“呔,你個小叛徒,皮癢了是不是?你還敢給他傳信?”
“哎呦哎呦,隊長,你可真記仇,怎麼總提這事啊?”
陶曉趕緊過來解救王二寶的耳朵。
“隊長,不怪二寶,我看郭司馬也挺可憐的,聽人說他那條腿怕是好不了,要瘸一輩子,估計下半生隻能拄拐了。”
“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打折的,他找我乾屁?”
“郭司馬說他想同你聊天兵天將的事。”
劉異一聽噌地從炕上坐起。
“奶奶的,我看他另外一條腿也保不住了,拄個屁拐,以後坐輪椅吧。”
劉異第二天上午就回了軍營,直奔郭樊的大帳。
他被侍衛帶進去時,郭樊正在治療他那隻瘸腿。
劉異進屋就看見一名瘦得跟螳螂一樣的男子正在給郭樊紮針。
郭樊斜眼瞥見劉異進來,臉色不鹹不淡沒有說話。
劉異現在基本摸清了郭樊的脾氣。
士族的傲氣就像艾滋,隻通過血液母嬰和性傳播。
郭樊一生下來就繼承了艾滋血統,與普通人相處優越感太強,給人感覺總是端著。
劉異滿不在乎地想先撩撥旁邊的人。
他看看給郭樊施針這人,忽然感覺麵熟。
“你……李十針?”
瘦子醫師抬頭,一臉認真地糾正
“在下李二愣,李二愣,李二愣,重複三遍,記住沒?不叫李十針。”
劉異哈哈狂笑,他突然明白郭樊這條腿為啥保不住了。
槽,這小子敢用李十針治病,難道軍醫無人了嗎?
劉異指著李十針問郭樊
“你知道他醫術多爛嗎?”
郭樊白他一眼。
“李醫師針法妙訣,我用了許多年,自然知道。”
劉異接“針法是挺妙訣,縫合傷口時還能係個蝴蝶結出來。”
李二愣聽出他語氣嘲諷,辯解道
“我隻針對穴位施針,醫治腠理肌膚五臟之疾,像那種對外傷的縫縫補補之術,是裁縫都能乾的事,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怎可與我相提並論?”
郭樊接到“幸得有李醫師施針,才能減輕我這條腿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