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婭在dc世界!
西婭直呲牙,正義英雄這點太不招人喜歡了,固執,認死理,都是形容他們的,不殺的原則讓多少罪犯逃得一命,之後越獄繼續作惡又是一個循環。
但她也不能無視戴安娜的情緒,隻好收起弓箭,領著戴安娜逛一圈,讓她意識到豹女的邪惡,到時候再一箭射死吧。
好端端的休假計劃被打破,西婭有點鬱悶的對阿曼達伸出手”資料都給我,不管生死我們都會解決她。”
阿曼達笑得很開心”最好是活的,如果你抓到活人,我會還你個天大的人情。”
天大的人情?西婭眼珠子轉了兩圈,思考的很快,不出意外她說的是奧利弗,拿一個自己知道的事情充當”天大人情”西婭心裡直冒酸水,但阿曼達確實不知道自己知道,總的來說,她還是很有誠意的。
原時空奧利弗在失蹤第五年,回歸星城的前一年,莫名其妙的脫離了阿曼達掌控,想必就是這個”天大人情”的關係吧?
一邊是愛人,一邊是親哥,西婭就算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也得走這一趟了,甚至還得抓活的,以換取阿曼達那個”天大人情”。
兩人沒有理阿曼達,她怎麼來的讓她怎麼回去吧,西婭直接開了道傳送門趕赴豹女最後消失的地點,路易斯安那州的密林之中。
她們都不是什麼特種兵偵察兵,不會觀測腳步痕跡,但西婭的荷魯斯之眼可以看得極遠,她懸停於空中凝神觀察起來。
”那邊有幾個步履蹣跚的家夥,好像是阿曼達提過的感染者。”西婭指著東北方向,兩人急速飛了過去。
”說,密涅瓦去哪了!”戴安娜也有點鬱悶,好端端的”切磋”間隙被拉來做這事,火氣自然有點大。看到一個感染者就把真言套索甩了出去,大聲的逼問著。
”嗬嗬”感染者半邊臉上布滿淤青,雙目泛著眼白,嘴中的虎牙明顯長過一般人類,似乎察覺到二女的生命跡象,幾人轉過頭來,明明是很遲緩的動作,但他們加速極快,在不足01秒時間內,就完成了轉身,曲膝,飛撲等一係列動作。
西婭知道豹女速度極快,且攻擊帶有感染性,已經提前和戴安娜換好戰鬥裝備,對方撲擊的速度在常人眼裡那算是極快,但在她們看來也就是那麼回事。
飛起一腳,好幾百噸的力量直接踹在為首的感染者身上,對方撞到了十多顆大樹才倒在地上,嘴裡噴出的不是鮮血,反而是某種黑色的粘稠物。
”這都不是人類了!”戴安娜麵對飛撲過來的數名感染者,有點不舒服的說道。
但她手中的動作不慢,兩人的周末”切磋”西婭有進益,她自然也會得到好處,身體方麵的增長還看不出來,但是戴安娜對於恐懼的抵抗力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個非人的高度!至少比兩女重逢時的抗性高了很多。
抗性提高同時也提升了意誌,反映到戰鬥中就是異常的冷靜,無論麵對何種不利局麵,戴安娜都能輕鬆應對,用最小的力氣,揮出最致命的一拳,她的攻擊方式不知不覺間被西婭所影響。
致命,高效,簡潔這就是戴安娜現在的戰鬥風格,相比百年前毫無技巧的盾牌猛擊,此時的戰鬥風格更加富有藝術性。
西婭則配合她,抽出神器長弓,兩人一近戰一遠程,配合得天衣無縫,三十秒過去,上百個感染者全部被兩人擊倒,黑色的粘稠物從感染者傷口流出,彙聚成了一條汙濁的小河。
”太難聞了!”有點小潔癖的西婭受不了這個,直接法師之手,把一堆不知是活是死的家夥都聚到一起,動力裝甲上的冰凍槍把屍體整個凍上,那股刺鼻的臭味才算得到遏製。
下一步怎麼辦?戴安娜自動看向西婭,一如當日離開天堂島之時,西婭也沒讓她失望,手臂上的副操控係統連線了奎恩集團的主機,大量信息被分析被彙總,結合阿曼達最初給予的簡單線索,西婭確定了下一步的目標。
”密涅瓦最初被愛達荷州的一名叫萊塔的婦女所收養,這個婦女似乎在經營著一家宗教學校,我們去那裡找找,有沒有線索。”
戴安娜自無不可,兩人繼續往西北方向飛去。
對方的學校建得極為偏僻,處於群山環繞當中,許多本地人談起這所學校臉色大變,個個閉口不談,西婭連恐懼帶暗示,總算從一個老頭口中問到了詳細地址。
既然是尋求線索,兩人自然不會大咧咧的飛過去,而是換了常服,開著吉普,坐在車上的兩人像極了出門遊玩的探險愛好者。
”站住!這是我們私人領地!”兩女驅車來到一處木柵欄圍牆外,一個手持衝鋒槍的凶女人攔住了她們的車。
到了秀演技的時候,一般都是西婭上去搭話,這次也不例外。
西婭口若懸河的胡扯,什麼迷路的旅客啊,熱心公益的女大學生啊,怎麼無害怎麼說,偏偏守門的凶女人竟然相信了,在西婭熱情的道謝中打開了營寨的大門。
進入木柵欄,才發現內部空間不小,這裡居住的竟然都是女人,有長有幼,發色瞳孔顏色儘不相同,唯一例外的是她們的衣服,都是用亞麻製成的粗布衣裙,小孩提著籃子,成年婦女拿著各種勞動工具,隻有偶爾幾個氣質凶悍的女人手中才端著步槍。
除了那幾把步槍,西婭再沒看到任何現代化設備,這幫女人愣是在二十一世紀活出了中世紀的感覺。
但她沒有多看,西婭的目光自動的被矗立於廣場的一尊雕像吸引。
頭生鹿角,手持弓箭的少女!
西婭看向戴安娜,發現對方也在看著自己,太不可思議了!這雕像是阿爾忒彌斯的雕像,換句話說這幫人爬山涉水的跑到美洲,信奉的竟然是古希臘的神袛。
”不對。”西婭畢竟有著選民的身份,對女神的感知要高過戴安娜,她很快發現了問題,這尊神像上麵沒有一絲一毫的聖潔神力,結合周圍人群的苦行打扮就知道不是她們不虔誠,而是另有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