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婭在dc世界!
潘多拉的突然暴起讓幾人嚇得一哆嗦,凱特琳今天不在這邊,實驗室唯一有戰力的隻有巴裡,剩下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普通人。
西婭又是使眼色又是做小動作,指了指潘多拉又指了指腦袋,才把這幫人安撫下去。
原本對禦姐有幾分小心思的西斯科臉色發苦,這人看著挺漂亮原來是個精神病啊?趕緊把這個瘟神打發走吧,在威爾斯博士幫忙下,他的動作飛快,兩個腦波讀取器被製造出來。
不犯病的潘多拉很有禮貌,帶上讀取器,努力回憶當初那慘不忍睹的一幕。
當年身處部族時的無憂無慮,滄海桑田,曾經的部族駐地早已矗立起高樓大廈,從茹毛飲血的野人變成了如今的冷豔禦姐,即使過了萬年時光她依然對當年的生活充滿希翼,因為那是她的家,她再也回不去的家。
記憶飛速更替,終於到了那個命運時刻,獨自采摘野果的她看到雜草中閃動的一點金光,好奇之下撥開草叢才發現那是個金色的骷髏頭。
在灰色的天空下,一陣奇特的波紋直接擊暈了潘多拉,等她蘇醒的時候已經進入了石堡,一個很有氣勢的老者厲聲喝問她,仿佛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在外界,時間過了一個小時,共享了一部分記憶,西斯科滿臉同情的坐了起來,潘多拉眼圈也有點濕潤,這段記憶回想起來實在不算愉快。
”我不擔保什麼,但是你當初的遭遇我會幫你討個公道。”西婭哪還不知道這段記憶對她又重新傷害了一次,替她討個公道,自己也能安心。
潘多拉滿臉糾結,即使她再怎麼騙自己,什麼自己釋放了邪惡,什麼七宗罪肆虐人間,她的潛意識加上萬年的知識積累還是讓她隱隱約約明白,自己算個屁啊!
那些身具超凡法力的巫師,揮手間天地變色,日月無光。森林中的德魯伊能和世界意誌交談,他們的智慧深邃如海。即使他們也沒做出什麼滅世的壯舉,我一個原始部族少女,釋放邪惡?我有這麼大本事嗎?
這個念頭很模糊,早已被壓到了記憶的最深處。在往日根本不會浮現出來,今天借助西斯科的腦波讀取器,最終冒了出來。
”我不知道他當初做的對不對,但是我我我覺得不應該讓我受這種懲罰!”潘多拉最開始說的猶猶豫豫,但是到了最後一句幾乎用儘全身的力氣嘶吼出來。
萬年歲月中沉澱的迷茫如今一朝打破,潘多拉見到了自己的本心,什麼七宗罪,什麼罪孽深重都是假的!肉體凡胎的她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咣當一聲栽倒在地。
作為精神還跟她有點連接的西斯科,也是臉色煞白。
一幫人又是一陣忙乎,當代醫學巨擘西婭大小姐檢查了一遍,麵對巴裡關切的眼神”兩個人都沒事,潘多拉心情激蕩,稍後注意休息就行,她的心病應該能好一大半,這次很幸運,西斯科幫她分擔了不少傷害。”
幾人要照顧潘多拉,西斯科恢複片刻站在一邊努力使用震波,感知永恒之石的位置。
這一等就是一天,中途西婭還和巴裡出去打了個小怪。
是個叫什麼”烏龜人”的家夥在偷東西,這家夥長得磕磣,一張大眾臉,屬於扔到人堆就找不到的型號,可是他的異能卻極為強力。
他會在身體周圍散發惰性波浪,所有接近的人或者事務都會被減速,連大掛逼閃電俠都不能幸免,即使用超高速奔跑過去,也會被減速成渣渣。
最終西婭用大範圍靈魂衝擊打倒了這個小怪。
人是她拿下的,處理自然也歸她,更何況大小姐動不動就高舉政府征用的名義,一般二般的超級英雄實在沒法拒絕。
烏龜人被她扔給了喪鐘,現在沒空,以後有時間仔細研究研究,這家夥簡直是對付極速者的利器。
在第二天清晨,西斯科試驗了上百次,用了很多西婭看著都暈的黑科技配合自身異能,總算找到了永恒之石的入口。
西婭感知了一下,空間坐標很穩定,利用母盒穿梭沒有任何問題。
”辛苦你了,潘多拉就讓她在你們這裡多休息幾天吧。”西婭沒說自己的目的,幾人也明智的沒問,隻是在西斯科看到的那部分記憶中,把潘多拉姐姐害得這麼淒慘,那個老頭肯定是個王八蛋!
”roo!”一聲爆響,橘紅色通道打開,西婭一步邁出,再次接觸地麵,已經身處一座還算宏偉的地宮之中。
天堂和地獄的能量中和掉了?西婭進入地宮就感到一陣舒緩,兩種極端的偉力在這裡維持著一個平衡,空間局限不了這裡,時間在這邊也要停下腳步,叫永恒之石,倒是沒叫錯名字。
閃電形狀裝飾不時出現在地麵與牆壁,東方風格的雕龍立柱,龍口含著長明古燈,無風的房間,火光沒有任何異動,千萬年裡都維持在當初點燃的那一瞬間。
西婭緩緩走過甬道,道路兩側拚接得還算規整,隻有一些零散角落,能看到當初天使與惡魔留存在這裡的劍劃斧劈痕跡。
老沙讚的收藏和他這個人一樣,淩亂而無序,老家夥欣賞品味差得一塌糊塗,各民族壁畫,器皿,石製的標槍箭頭,東一堆西一堆的四處亂放,這讓一向以整潔著稱的大小姐直皺眉頭。
又穿過一道大門,門口兩個站崗的盔甲武士被她兩發解離術打成了粉末,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個日本武士盔甲,一個中世紀騎士盔甲,破破爛爛的站在門口,你是在賣慘嗎!
一個還算寬敞的房間終於顯露在眼前,西婭看到七把椅子,但隻有中間一把椅子有人,她知道自己終於找到正主了。
幸運的是老沙讚多半沒看過某某好聲音,沒有裝深沉玩轉椅子的把戲,否則大小姐一定把這個老鼠洞炸上天。
一個乾巴瘦的老頭,蜷縮著坐在石椅上,老頭有著棕色的卷發,蓬鬆的用一根紅繩係在額頭。
昏黃的目光,臟兮兮的臉龐和一嘴將要掉光的牙齒,整個人一幅行將就木的樣子,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他左手依然牢牢的握著一根閃電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