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婭在dc世界!
自己節省法力消耗,而對方久攻不下,肯定會有一些心態上的變化,隻要有一個失誤,被海怪砸一下,那麼戰局就徹底扭轉了。
巫師自認看透了對方的打算,他絕不能跟著對方的節奏打,除了要比實力還要比智慧,比心態。自己活了這麼多年,心態肯定比小年輕的西婭強,他很坦然。
魔法盾麵對神器箭矢毫無作用,為了節省魔力,他也不加盾抵禦了,反正也擋不住。
每當箭矢臨頭的時候,他就往海獸身後躲,實在躲不開就用自己的神器法杖擋,他倒要看看誰能耗得過誰!
哎?西婭見對方異常配合,楞了一愣,也沒深想,繼續流星趕月般一箭一箭的射了過去。
巫師自以為得計,一把法杖舞得跟風車一樣,左擋右架,陰惻惻的目光從兜帽中透出,滿滿的都是嘲笑。
西婭視若無睹,繼續按照自己的節奏攻擊,巫師也很沉得住氣,兩人你攻擊我防禦,打得極為沉悶。
對方到底是什麼打算?連續擋了五六隻箭矢,西婭的攻擊如水銀瀉地,毫不停歇,巫師心裡直犯嘀咕,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真是生平僅見,他心頭有了不好的預感。
自己是不是該適當的攻擊兩次?巫師暗思,很快又放棄了這個念頭,保留法力,不管對方是什麼打算,自己都立於不敗之地。
下定決心打持久戰,順手再次撥開一隻利箭,嗯?手中一輕,手裡的法杖呢?!
巫師大驚,隻見原本一米多長金光燦燦的法杖跑到了敵人手中,而自己手裡攥著一顆寶石。
這是什麼東西!精神力沉入寶石仔細檢查,在他大法師的造詣下,寶石魔法的原理猶如掌上觀紋,看一眼就全明白了。
但是這東西怎麼到的自己手上?法杖又是怎麼到了對方手中,他一萬個不解。
西婭嘿嘿一笑,用一顆包含著三十年壽命的寶石換一根破破爛爛法杖,對方還賺了呢!對於這個快死的法師而言,生命可是無價的!
精神力掃過法杖,很粗糙的設計,價值可以說還不如當年的死王法杖,唯一功能就是控製這頭龐大海獸,為了避免精神上的連接使自己陷入時間流之中,巫師把自己關於控製海獸的那部分精神力都轉移到了法杖之中。
隻不過因為海獸被時間長河衝刷,反過來又把這根材質不算上乘的法杖毀得夠嗆。
”難怪操控效果這麼差。”西婭撇撇嘴,她沒有驟然抹消巫師在上麵的精神力印記,一旦抹消,海獸失控,即使是西婭也會很麻煩。
幸運的是她提前拿到了手裡,否則逼到緊要關頭,對方同歸於儘,那就是個大笑話了。
”我替你保管了!”西婭在對方驚怒交加的怒吼中順手把法杖收在了自己空間戒指裡。
”我和你拚了!”巫師隨手扔掉寶石,再也不顧什麼法力消耗,像是個潑婦一般,張開雙臂,洶湧澎湃的海水鼓蕩而起,向著西婭就殺了過來。
”說得我怕你一樣!”西婭命令已經癡呆的海怪巨獸退下,五指輕巧撥動,一隻隻活靈活現的銀白火焰巨鳥被製造出來。
之後火鳥迎風飛舞,像是一群精靈,它們歡呼,雀躍,充滿著濃鬱的魔力,鋪天蓋地的衝了上去。
巫師的法術確有獨到之處,隻見他操控的海水中閃動著數不清的強光,光芒隻是一掃,就把火鳥還原成了最純淨的魔力,之後一個大浪,卷起魔力重新回到海水當中。
”很厲害啊。”西婭不住點頭,對方這個法術攻防一體,還有吸收對方魔力的神奇效果,可以說把魔法的理解發揮到了極致。
可是她絲毫不懼,一般二般的法師確實沒辦法,可是她是神靈!
神力用不了,眼界,知識還是相通的。
西婭口中輕吐出一個晦澀難明的音節,就見巫師的海水不受控製的開始了倒流,波濤翻滾間反向著原主人卷了過去。
巫師大驚,檢查了一遍自己的法術印記,施法步驟都沒有問題,就知道是敵人的手段。
他當機立斷,砍斷了失控部分,操控剩餘海水再次重組變成一條碩大無匹的大海蛇,海蛇百餘米長,墨綠色的腦袋對準西婭,要把她一口吞噬。
”無聊!”西婭分身沒有攜帶聖劍,不過天父短劍倒是帶來了。
握緊短劍,遙遙對準蛇頭就是一道燦若驕陽的巨大光幕,光幕在空中變成一道月牙狀的斬擊。
西婭覺得此時自己要是喊一句月牙天衝什麼的,一定很中二
海蛇的腦袋被月牙斬擊直接切斷,巫師並沒有在意,魔法造物,再長出一個腦袋有什麼難的?
可惜他連使了兩次法術都不見動靜,這才看向自己的海蛇,隻見斷麵光滑無比,墨綠色的海水中燃燒著微弱而銀白色的火焰。
巫師沒看出天父老大正義之火和西婭魔力之火的區彆,他還在用常規辦法滅火,可惜無論他的魔力怎麼澆上去都毫無用處。
正義之火受到魔力的刺激反而又旺盛了兩分。
又是件神器?巫師有點懵逼,之前的神器弓箭加上如今的神器短劍,現在外界的神器有這麼泛濫嗎?
西婭不在乎他的想法,一劍砍死海蛇,左手遙遙對準巫師,她要一擊定勝負。
數道繁瑣咒語從她的紅唇中吐出,雙眼也發出燦若繁星的光彩,這是精神力提到最高的外在表現,巫師也不是傻子,不會大模大樣的看她施法。
海蛇殘骸被重新分解成海水,墨綠色的海水混合了巫師的魔力,變得濃墨一樣,黑水中散發著陣陣惡臭,空氣都變得綠油油的,一陣海嘯般的毒霧向她衝來。
西婭沒有硬擋,每當毒霧要接近她的時候,就靠瞬移拉開距離。
短短十秒鐘時間,瞬移了三十一次,在巫師焦急的眼神中,她的法術總算準備好了。
”哢”一聲輕響,巫師身上預備的數層魔法護盾直接被擊成碎末。
一道若有若無的絲線連接了兩人,巫師隻覺得自己意識有點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