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蹲在伊諾身前,嫌眼鏡礙事,索性將它摘了放一旁,他半垂著眼睛,高挺的鼻子下是淡色的唇,看著很性感。
凱納先生的眼睛好長,睫毛也好長,嘴巴也很好看,伊諾看著沈讓發了呆,不知不覺,腦袋都快撞沈讓腦門上去了。
過來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托薩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出聲打斷二人間的曖昧氣氛。
“東西都準備好了。”
處理好傷口的沈讓起身,洗了幾次手後,準備處理雞。
他處理雞的手法很乾淨利落,刀工也是極好,雞有一些大,一半用來和伊諾在森林裡摘的蘑菇一起做小雞燉蘑菇,一半做辣子雞。
為了防止膩,沈讓還燉了一鍋小米粥,同樣的食材,在他手中能充分發揮食材的味道。
本來還想再做個麻辣兔頭的,但看伊諾很喜歡小兔子的樣子,沈讓就沒做。
過程中,伊諾一直跟在沈讓後麵,像個小尾巴,他對沈讓的依賴和喜歡,估計人明眼都能看得出來。
小雞燉蘑菇湯燉好後,伊諾拿著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巴吹了吹後,喝進了嘴中。
味道好喝到他幸福的眯起眼睛,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湯。
托薩從遠處回來,遠遠的就看見了他這副小饞貓的樣子,不由得溫柔勾起唇角,看伊諾的眼神很是纏綿。
沈讓垂了垂眸,捧著伊諾的臉道:“有些臟了,我幫你擦擦。”
伊諾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沈醫生捧著臉吻住,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懵了他,不過幾秒後,他主動的踮起腳尖,抱著沈讓的脖子小心的舔吻著他。
吻到後麵,基本是伊諾在主動,小貓乖乖的伏在懷中,沈讓半偏著頭,鏡片反著光,讓他的目光看起來有幾分犀利。
他單手抱著伊諾的腰,接受著小少爺的主動,看向不遠處身體幾乎僵硬的托薩,眸中是清晰可見的占有欲,他邊舔咬著伊諾,邊朝托薩無聲說了句:我的。
白狼沈醫生?
他像一匹優雅的白狼,將獵物扒拉到自己懷裡,對想要來搶他獵物的人發出了無聲的警告。
沈讓的家族信仰的動物是白狼,此等凶獸平日一身白毛,身形流暢健壯,是草原上的優雅殺手,是暴力美學的完美詮釋者,吃完獵物後,會優雅的舔自己沾上血跡的毛發。
此等凶獸,平日甚為冷血,但一身最大的逆鱗是自己的伴侶,狼群對伴侶尤為忠誠,其中,以白狼最甚。
對看上的獵物,他們通常喜歡先用漂亮優雅的外表,溫和的麵孔,將伴侶勾搭上,平日裡尤愛給伴侶舔毛,埋肚子,獵到的獵物會讓出最肥美的部位給伴侶,會把窩暖好了,然後將尾巴搭在伴侶的肚子上哄他睡覺。
唯有一點,誰也不能搶他伴侶,喪偶的公狼幾乎活不過三天,伴侶死後,他們一般會絕食而亡,一生隻認定一個伴侶。
沈讓的叔叔,一個成功的商人,曾經評價過沈讓,是他們家族中和白狼最為契合的孩子。
骨子裡的優雅和凶戾,麵上的溫和偽裝,以及對伴侶的忠誠,沈讓和白狼像了個十成十。
托薩看著那處纏綿的兩個人,幾乎要嫉妒得控製不住自己。
他放棄了無限空間的一切,主動留在這裡,陪了他的小少爺十年,整整十年的時間,才讓伊諾對他不再那麼戒備,慢慢對他有了絲信任感。
哪怕這僅僅是對一位長輩的,但隻要能接近他,他會慢慢的,將他變成自己的,獨屬於他一個人的小少爺。
可為什麼會有第二個來自無限空間的玩家出現?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他的小少爺身邊就多出了一個他不認識的討厭的家夥。
還如此輕易的就得到了伊諾所有的依賴與喜歡,他憑什麼?
嫉妒的怒火幾乎要衝垮托薩的內心,但他沒有妄動,他想要的目標從頭到尾一直很明確,隻有伊諾,想將他變成自己的。
隻要伊諾不再喜歡這個所謂的凱納先生,那麼,什麼他都可以忍受,隻要伊諾,還是他的。
等兩人停了之後,托薩才過去,他清楚的看到,伊諾的唇變得又紅又豔,上麵沾著一層漂亮的水光,有些腫,是那個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看到托薩,沈讓優雅的以手指輕觸了下唇,每一個動作都極能挑起托薩的怒火。
伊諾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看托薩,如果是隻有他和凱納先生的話,他還想吻得再久一些,但托薩阿叔時時刻刻可能會突然出現,碰見他們做那樣的事。
他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伊諾,這個給你。”托薩用自己的叉子給伊諾夾了塊雞翅膀。
伊諾雙頰鼓起,疑惑的看向托薩,不是很好拒絕他,便用碗接了過來。
他接過來之後,托薩便一直看著他,似乎很希望他直接吃,可是伊諾莫名的有些不想吃。
要是凱納先生的話……
“托薩阿叔,您可能不知道,伊諾不喜歡吃雞翅膀,他喜歡吃雞大腿。”沈讓溫和道。
伊諾在一旁疑惑,今天明明是他第一次吃雞,凱納先生怎麼知道他究竟喜歡吃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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