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內容有些炸裂,可以跳過,或者最好不要在吃飯的時候觀看。】
……
係統021快被陳春花的操作給震撼到尾巴都收不起來了。
係統021:救救它,它真的好想逃。
係統叫陳春花來大隊長家的目的已經達到,它便想喊陳春花回家,準備準備睡覺了。
但沒想到陳春花還記得她出來的目的,是要找何瑤的麻煩,讓她以後不敢再勾搭她的牆角。
係統一開始本來是雙手雙腳加尾巴都讚成,然後它後悔了。
它不該每天愉快的在瓜海裡暢遊。
何瑤剛剛在大隊長家說了許多真心話,其中不乏處處貶低村民們和知青們的話。
她說村民們就是一群土鱉子,陳雲和張巧巧,則是她屁股後麵的兩個小跟班,讓她們去乾嘛,她們就去乾嘛,屁都不敢放一個。
又說張強就是一個沒用的窩囊廢,又瘦又弱,一點男人味也沒有。
王盛利則說他是一根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他往哪邊倒。
這些話一出,瞬間將所有人得罪得死死的。
回知青的時候,沒有人願意再搭理她,和她一路。
她一個人便落了單,也沒帶個照明的工具,回去的路上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
陳春花尾隨在她身後,然後,係統眼睜睜的看見。
在路過一個路口時,陳春花從地上徒手抓起了一坨熱乎的狗粑粑,然後一個猛追,將落單的何瑤撲倒在地上。
那坨帶著某種熱乎意味的東西,與何瑤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叫你勾搭我男人。”
陳春花手在何瑤臉上糊了一圈,現場情況慘烈得讓係統不堪直視。
“你男人誰啊?”
何瑤反應過來後,直接和陳春花扭打在一起,兩個女人你糊我一臉,我糊你一臉,場麵很是辣眼睛。
“張強。”陳春花脫口而出。
“喲,那個窩囊廢啊。”
陳春花:“你才窩囊,你一隻腳想踏兩條船,你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何瑤:“罵誰賤女人呢?你個老姑婆,這村裡是沒男人了是吧,你這個一天想漢子的騷女人。”
陳春花樂了一瞬:【係統,你聽見沒,她誇我騷。】
係統021:聽不見,看不見,彆叫老子。
為什麼明明是兩個女人的戰爭,傷害的卻是三個人,不對,它不是人,它是係統。
因為現在是晚上,何瑤隻能聞到一些不好的氣味,但她暫時還不知道,陳春花往她引以為傲的臉上糊狗屎。
明明白白將所有事情完整看在眼裡的,隻有係統021。
係統021:很好,以後出去和係統局其他小係統攀比,它又多了一條可以將它自己捶死在恥辱柱上的話題。
彆的係統:我宿主可可愛愛,每天還會叫我寶貝。
係統021:我宿主又毒又蠢,還是個可怕的戀愛腦。
彆的係統:我宿主能文能武,廚藝手藝樣樣精通。
係統021: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宿主會糊屎,瘋起來連屎都吃。
陳春花和何瑤打的激烈,兩人手上都是某種熱乎的東西,你扯扯我頭發,我掐掐你嘴巴,後麵陳春花越想越氣,又開始朝何瑤的胸下毒手。
“不要臉。”
何瑤氣極,也朝她的胸下毒手,場麵是既混亂又激烈。
眼看有人朝這邊走來,兩人這才停下動作,連忙扯著褲子和衣服跑遠。
頭發全被扯成了雞窩頭,衣服也鬆鬆垮垮的,臉上這裡黑一團,那裡黑一團,身上和臉上都散發出某種強烈的臭味。
何瑤手指上沾了些,天黑她看不清是啥,試探性的伸出舌頭。
嘔……
差點沒被惡心到去世。
這件事給何瑤留下了一輩子的陰影,回去後,她連續好幾天沒能吃得下飯。
“米飯,你今天怎麼隨地大小便?”
米飯跟著周小六一起回去,結果它沒走幾步,就忍不住蹲路邊。
“汪汪汪。”今天肚肚痛痛。
“汪汪汪。”黑黑是條好狗,平日裡不會隨地大小便的。
後來,第二天,米飯在某兩個女人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原本搖得歡的尾巴漸漸的放下,將某處狗狗私密處蓋住,朝著何瑤和陳春花就是一頓狂罵。
“汪汪汪。”變態,連狗狗的小黑珍珠都偷吃,不要臉,哼~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大隊長召集了村民在小廣場。
何瑤拿著一封道歉信,站在台子上,眼眶紅紅的開始念道歉信。
模樣看著很可憐,但她昨晚上做的那些事情,今天一大早就傳遍了周家村,哪裡還會有人再可憐她?
接下來的一個月,何瑤都將要一個人去打掃整個周家村的公共茅廁,連續與臭味做伴。
這下知青院裡的人都老實了一陣子。
但無論是周野,還是係統021都不再放心讓傅玉書繼續住在知青院。
周野在考慮去找大隊長商量商量,能不能讓傅玉書直接住到他家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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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單單對傅玉書搞特殊的話,其他人又該不高興的鬨了。
查詢了一番,係統查到,即便它不做什麼,後麵會有一個機會,隻要周野能抓住這個機會,傅玉書就可以住到他家裡。
等到四月底的時候,天氣情況不好,連續下了好幾天小雨,基本出不了門。
等到半夜的時候,天空響起了巨雷,突然下起了轟隆大暴雨,樹枝被刮斷了大半,砰砰的打在屋頂上,聽著動靜嚇人得很。
聲音大得村裡很多人都睡不著,有些人家戶房子不牢固的,連忙起身查看是否屋子有漏水。
知青院的情況就更不好了,傅玉書是被屋頂上滴落的雨水給吵醒的。
醒了後才聽到外麵一陣一陣的聲響,動靜又大又嚇人。
知青院本來就是老房子,現在這情況下,已經有多處地方開始在漏水。
他們連忙起身,匆忙去尋了一些器具來幫忙接水。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外麵雨很大,傅玉書縮在一個沒被雨淋濕的角落裡,目光頻頻望向窗外,有些擔心周野。
結果沒多久,門就被人給拍響了,打開一看,門口的人正是周野。
他披著稻草做的雨衣,冒著大雨,從自己家趕到知青院,頭發和褲腳都已經濕透。
但看見傅玉書還好好的待著,他心裡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