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差點沒被銀一氣死,瞧著是棵老實的呆木頭,怎麼心眼怎麼多。
金一去找赫連鉞告狀,赫連鉞還沒有說話,銀一抱著劍在一旁補充道:“殿下和魏枝都可以親嘴,我和你也可以。”
赫連鉞:“……”
魏枝:“……”
金一:“……”
一句話,沉默的是三個男人。
金一不可置信的看看赫連鉞和魏枝,又看看銀一。
一句話的消息量太大,金一捋了捋,才梳理清楚。
殿下和魏枝親嘴,兩個男人親嘴!!!
他們不但親嘴,還讓銀一看見,就瞞著他一個人!!!
金一生氣了,一天沒理銀一,但好在金一很好哄,每次他生氣,銀一就抓幾顆自己的蜜餞哄他,兩個人就又和好。
但這次顯然金一生的氣有些大,幾顆蜜餞沒能哄好人,銀一整整一包蜜餞,全部被金一給拿走了。
大家都喜歡銀一的蜜餞,是有來由的。
銀一自己去買的蜜餞,嘗起來總會比彆人的甜上一些。
平日見銀一這麼一個呆木頭,總喜歡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嚼著東西,惹得人總想將他的蜜餞搶掉,看他生氣的樣子。
隻不過旁人沒這個膽子,隻有赫連鉞,性子霸道些,見魏枝喜歡,直接上手搶。
後麵銀一無師自通的,拿著蜜餞在晚上,麵無表情的哄金一和他親嘴。
軍中平日除了訓練和打仗之外,沒有彆的娛樂項目,軍中漢子更是難得發泄一次。
彆說銀一想那檔子事,第一次嘗了甜頭後,金一也想著那檔子事的滋味。
銀一一拿東西哄金一,金一也意有所動,尤其是想著,陛下和魏枝天天躲著他們兩個人親嘴,金一最後那點小堅持就化沒了。
兩個人這回照樣躲在被窩裡,麵對麵木愣愣的坐著。
氣氛莫名有點讓人羞澀,沉默了會,金一感覺自己臉上和脖頸處冒著熱氣,開口問道:“要脫衣服嗎?”
這話一問出聲,金一感覺自己熱得更厲害了。
呸呸,他和銀一這家夥平日一起光膀子,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有時候就連噓噓,都是兩個人一起。
彼此都不知道見過對方那玩意多少次,那會兒,也沒見他扭捏成這個慫樣。
金一一問出聲,銀一簡短道:“脫。”
衣服不脫掉,不好咬。
衣服脫掉後,不知道是誰的嘴先湊上來,氣氛猶如點燃的火炮,線一點上,就劈裡啪啦的炸個不停。
金一此刻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銀一這臭木頭,平日看著木愣愣,冷冰冰的,怎麼嘴巴怎麼軟。
兩個人親嘴親嘴,親著親著,情欲被調動起來,迷迷糊糊的,做了許多過火的事。
完事後,金一和銀一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兩個人現在狀態都有些佛。
但金一沒困意,不想睡覺,就用腿去踹了踹銀一,問他:
“你啥時候知道殿下和魏枝親嘴的。”
金一和魏枝天天打照麵,硬是沒發現這件事,讓他一直很鬱悶。
他沒發現這種事,像棵笨木頭的銀一先發現了。
銀一現在身心暢快,整個人很好說話,認真的回答金一:“他們有一次在小樹林裡偷親嘴,被我看到了。”
和金一第一次親嘴之前,銀一隻是看到魏枝嘴巴紅,還隻是聽到那個人說親嘴的事情之後,猜測魏枝嘴巴總是紅紅的,可能是和人親嘴了。
當時和魏枝關係最親密的,隻有殿下,和魏枝親嘴的,除了殿下,彆無他人。
他那日說那麼一句話,是氣急之後脫口而出的,隻是自己的猜測,但殿下和魏枝都沒有反駁,銀一便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後麵和金一第一次親過嘴之後,在大晚上,營帳後麵的小樹林中,銀一碰見過赫連鉞和魏枝抱著親嘴。
當時陛下應該喝醉了,魏枝被他按在大樹上親,魏枝的腿被赫連鉞摟在腰上,反正那場麵,不是什麼正經人該看的。
……
親密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同銀一搞著搞著,最後怎麼搞上真槍實戰的,金一自己也不知道。
但和銀一在一起的滋味,還算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