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白輕輕抖耳朵的動作被謝止看見了,謝止眸底笑意漸深。
真可愛啊!
對於謝止說叫他白白的事,溫月白沒有拒絕。
走路的時候,溫月白悄悄抬眼望了好幾眼謝止,意外的覺得這個人越看越好看。
他好像,有點喜歡。
溫月白在國外的時候,有很多追求者,帥得一塌糊塗的男人都有很多個。
但是他們都太臟了,是那種本能的讓溫月白不舒服的臟。
不關乎身體和外貌,而是一種溫月白無法形容的臟。
溫月白對於人類的情感這種東西有很高的敏銳度。
能夠讓他第一眼看到,就有很高好感度的男人,這麼些年來很少。
一個是他的老師,一位白發蒼蒼的音樂大師,另外一位,則是謝止。
謝止單手拎起箱子放到後備箱裡麵,然後打開副駕駛的位置讓溫月白坐那裡。
“後麵的座位平時坐的人太多,有點臟,坐這裡比較乾淨。”
謝止手護住溫月白的腦袋,整個流程十分體貼。
溫月白就這樣,坐到了副駕駛上。
謝止坐在駕駛位,溫月白就坐在他旁邊,兩人位置靠得很近。
上車後,溫月白將帽子和口罩摘掉,露出整張臉出來,謝止微微側眸,就看到了那張精致到讓人呼吸一滯的臉。
謝止帶著欣賞的目光落在溫月白臉上,足足看了好幾秒。
溫月白霜白色眼睫輕輕顫動,心裡有點小驕傲。
這種驚豔的目光,溫月白遇到過很多次,他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平時有很多人看見他的臉後,都很想和他談戀愛。
謝止沒盯著溫月白看多久就移開了目光,隻是他喉結不明顯的滾動了下,心裡想得到眼前這個人的想法更深了些。
一見鐘情,見色起意……
“喜歡聽音樂嗎?”
謝止單手開車,然後另外一隻手在屏幕上點了幾下。
“可以聽。”
溫月白認真回答。
謝止找了幾首戀愛的小甜歌放著,期間溫月白沒事可做,就一直側著頭打量他。
剛回國,溫月白說普通話還有些不熟練,一字一頓,停頓感很強:“你是秦蘿卜的助理嗎?”
“嗯?”謝止下頜輕揚,發出了一道疑惑的鼻音。
“秦蘿卜?”
“就是讓你來接我的那個人。”
溫月白也不想直接叫秦淵的小名,感覺很不禮貌,但是他想了好久,一直沒想到謝止的老板究竟叫什麼名字。
他爸媽隻告訴他說是他小時候的玩伴小秦。
小秦?
在溫月白的記憶中,他小時候的玩伴隻有一個叫秦蘿卜的小孩。
當時他長得高高壯壯的,大家都叫他秦蘿卜。
溫月白壓根就沒記住人具體叫啥,隻知道那是個沒人愛和他玩的可憐小胖子。
謝止這下是真沒忍住,唇角泄出點笑意。
合著秦總把白月光放心尖尖這麼多年,結果白月光隻記得他是個蘿卜的事。
“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