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不合法的途徑……
秦總是霸總,不是法盲,還沒到能隨隨便便弄死一個人的程度。
越想,秦總心情越煩躁。
謝止和溫月白在一起了,他身邊的助理撬了他的牆角。
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他秦淵以後在圈子裡麵,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笑話。
……
溫父回來了。
但他沒提前告訴溫月白具體什麼時候到。
溫父提前找好了一堆保鏢,準備給溫月白那個不知好歹的軟腳蝦男朋友一個下馬威。
黑色豪車內走下幾個體型彪悍的保鏢,最後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長相儒雅的成熟男人走下來。
“老板!”
“跟著,一會兒,聽指令。”
溫父按了門鈴,正蹲在花園裡麵除草的溫月白抬起頭來,看向大門處。
誰呀?
溫月白站起身,洗了個手後去開門。
結果門一開,溫父看著前麵這個長的得很好看的人,麵露遲疑。
這誰,怎麼長這麼好看?
溫父有點不太敢認。
溫月白:“爸爸?”
“你回來了。”
溫父眼裡的探究頓住,盯著溫月白上下仔細打量了好幾眼。
一聽聲音,溫父就知道,麵前這人是溫月白。
老父親震驚了:“白白?”
他記憶中,他崽不長這樣啊。
這長得,好像不隨他。
也不隨他媽媽。
但細看眉眼,溫父還是能感覺到一絲熟悉感。
“你這頭發和眼睛是怎麼回事?”
溫父麵容嚴肅的問溫月白。
溫父記得,溫月白小的時候,頭發和眼睛的顏色不是這樣的。
“先進來。”
溫月白把門打開,先讓溫父進來。
保鏢們沉默的跟在後麵,但暗地裡,還是有好幾個人的目光落到溫月白的身上。
溫月白簡單的和溫父解釋了下他頭發和眼睛的事後,溫父這才想起來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為了給溫月白的男朋友一個下馬威。
“你那個要靠你養的男朋友呢?”
“讓他出來見下麵。”
“他在做飯。”
溫月白走在前麵,步伐輕快,模樣十分幸福。
門一打開後,溫父就看見,溫月白像一陣小旋風的,奔去了廚房。
“謝止,爸爸來了。”
溫父神色嚴肅中透著一股威嚴,徑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幾個保鏢主動站在他身後,派頭一看就不太好惹。
等謝止從裡麵出來,兩雙眼睛互相對視後,溫父不禁沉默。
謝止?
他兒子的男朋友是謝止?
他之前挖了很久沒能挖動的謝止。
溫父當時是真的很欣賞這個年輕人,甚至一度很遺憾自己沒有個女兒,能和謝止搞對象。
現在兜兜轉轉,人還是回到了他溫家。
謝止主動開口:“溫總。”
溫月白不太高興的提醒:“是爸爸。”
“我的爸爸就是你的爸爸。”
溫父看不下去,冷著臉咳了兩聲,來提醒一下他的存在。
“談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