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選係統帶著老公逆襲!
過分乾脆的徐一語讓ar有些意外,卻還是抬手接住了她扔過來的手機。
徐一語將自己空空如也的兩個口袋亮給ar看了看,ar見這位女董事長真的沒有給她自己留後手,也就放心地將她丟過來的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相信你有輕鬆拿出100萬歐元的實力,隻不過兌現方式不能讓你提出,隻能由我們自己選。”
“隨便,我無所謂,隻要能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我怎麼配合都行。”
徐一語佯裝不耐煩地眯眯眼,故意在她的話裡留了個破綻給ar。
她聯係外界根本就不需要用手機,ar即使將手機收走又怎麼樣?自家統子還是能聯係上徐澄。
果不其然,ar聽徐一語說她怎麼配合都行的時候,雙眼一亮,嘴角揚起了一個有些曖昧的弧度。
“徐小姐,我的雇主曾經要求我給你添點小麻煩,如果就這麼給你放走肯定不行,你得留下點讓他和讓我們安心的小把柄才行。”
ar從自己的褲兜裡摸出了一台薄薄的數碼相機,笑著朝徐一語做了個轉圈的手勢。
“請你轉過身,側過頭,再將你上身的衣服拉下來一些,讓我拍下幾張你的美照。”
ar心裡當然知道他和felice的交易已經在他把尾款轉給自己那時就結束了,但他對麵前這個叫徐一語的華夏女人多少起了些興趣,還是借著felice的雇主名義撒了個小謊。
這麼明豔的華夏女人,即使他因為任務沒法嘗嘗她是什麼味道,也總得留下點什麼紀念。
ar這一句話說得輕描淡寫,絲毫不覺得自己冒犯了徐一語。
在他看來,徐一語現在是自己的階下囚,她想從這個房間裡走出去,也得看他的心情。
至於尊重?這種東西不是隻有在雙方地位平等的情況下才存在的嗎?
如果說徐一語剛才還有陪ar玩玩的心思,那這一刻,無論是她的心底還是她的眉眼之間,都在一瞬之間冷了下來。
她沒壓製爬上自己眉眼的霜色,隻是冷漠地露出了一個笑容,也沒順著ar的話轉過身去。
果然無論在哪個國家,渣男這個物種,都是她最討厭的。
“徐小姐,我耐心有限,我勸你快點下決心,這樣你也能快些脫身。”
ar被徐一語周身散發出的寒意刺得一抖,見這個華夏女人的目光仿佛要把自己射個對穿,不僅沒有收斂他語氣之中的輕佻,反而感覺好像捏住了對方的什麼把柄似的,十分不怕死地催促起了徐一語。
他隻對處於同等位置的女性保持自己的紳士風度,至於徐一語這種處於他掌控之下的女人,並不屬於這個範疇。
“是嗎?ar先生?”
徐一語眼都不眨地盯著ar,原本蜷縮著的身體也放棄了偽裝,隨意地甩了甩自己的雙手後,便麵色自如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她的嘴邊噙著一絲笑意,可那絲笑意卻達不到眼底,ar即使隻是看著,就覺得不寒而栗。
他做這一行以來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警惕心自然也比旁人高,看到這樣的徐一語,他渾身的警戒機製一秒內自發啟動,身體即使還坐在木椅上,卻已經擺出了隨時可以動手的架勢。
徐一語一步一步、不急不緩地朝他這個方向走來,他舉著相機的手下意識地握緊了相機,心跳也隨之加快,緊張得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稍微重一點。
這個華夏女人明明是笑著的,為什麼會給他這麼重的心理壓力?仿佛自己的生命已經受到了嚴重威脅一般。
“徐小姐,請你站住,否則請彆怪我對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