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淡淡的煙霧悠悠的飄出淡淡的煙草的味道,和後邊相比,這個年代的煙草勁都比較大,還沒有科技與狠活。
可能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這個價格比較值得讓人撐到。
香煙這種可以在戰場上或者監獄裡作為流通貨幣使用的商品,從出現以來,價格就沒有便宜過。
而種花家剛成立的這一代,尤其是男性,基乎上就沒有不吸煙的,因為社會主義的建設壓力還是有的,也不能天天找老婆釋放壓力啊!
時間長了,地沒事,牛會受不了的,所以煙草就成為了一種釋放壓力的利器。
林啟明沒有多等,一支煙燃儘之後,鄭朝山就帶著齊啦啦出來了,朝著林啟明走了過去。
林啟明趕緊扇了扇麵前的煙霧,畢竟在醫院吸煙總歸是不好的行為。
看了看了林啟明的動作,鄭朝山笑著搖了搖頭,說到“小林,沒事的,你站的哪裡是可吸煙區,但是煙還是要少吸一下,吸多了對你的肺部傷害很大。
這位齊同誌沒有問題,也就看起來鼻青臉腫,至於你說的內傷,我檢查之後發現你是多慮,也問了情況,這個小夥子可能經驗豐富,自我保護的很好,要也不用開。
腫的地方用雞蛋敷一下,過兩天就好了。”
林啟明聽到診斷,看了看齊啦啦,齊啦啦頓時挺胸抬頭,和即將要受到檢閱的士兵一樣,就是嘴角那得意的笑容怎麼都掩飾不下去?
從小挨打,也不知道有什麼還得意?無法理解。
林啟明不再繼續搭理齊啦啦,而是對著鄭朝山說道“那朝山哥我就帶著齊啦啦先回去了,回去還得審問一下這個黑旋風,就沒見過這麼蠢的賊。”
鄭朝山點了點頭,正準備和林啟明告辭,但是好像想到什麼事情似的,然後又開口道“小林,我聽說你不是準備把院子租出去嗎?現在租完了嗎?
就是小秦,秦護士這剛來北平,人生地不熟的,這醫院的宿舍也滿了,所以他叔叔拜托我給她找個住的地方,我那裡雖然有地方,但是我這獨身男人,肯定是不行的!
你能不能幫忙?”
林啟明可不想讓自己的喜劇大舞台摻雜進去太多無關的人,連齊啦啦都不準備讓他住進去,不然院子裡的猛人太多,三位大爺怎麼抖威風,唱大戲,裝大家長呢?
林啟明帶著壞笑對著鄭朝山,小聲說道“朝山哥,為什麼不能住進你家呢?獨身男人怎麼了,你得人品大家還是相信的。”
看著出壞主意的林啟明,鄭朝山也是無奈“小林,不要開玩笑,這可事關人家女同誌的清白,可不敢亂說。”
林啟明也不再開玩笑,繼續壓低聲音對著鄭朝山說道“朝山哥,我也不和你亂說,要是給這個秦同誌,或者可能是秦嫂子租,沒有問題。
我給軍管會說一聲,去辦手續就行,這點麵子,彆說我了,你鄭朝山的麵子都夠用了。
但是,我院子現在那幾家坐地戶,也住了幾個月了,你鄭大醫生在天天想著救死扶傷,一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裡麵逃跑老板的奶媽,軋鋼廠鉗工,鍛工,焊工,放映員,豐澤園廚師,小學老師。
這裡麵可了不得啊!我告訴你,全是人精,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算牌。
我去了三次,已經唱了三場戲,那算盤打的,算盤珠子都能崩我一臉。
我可告訴您,這要是進去了,秦護士沒落到好,可彆怪我啊!”
鄭朝山聽完了林啟明的話,想到他應該沒必要騙自己,如果不想租,直接說就行,
但是說了這麼大,鄭朝山開始回憶了一下街坊四鄰的傳聞,然後想到和院子裡的那些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