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大樹?表演者一年級全體同學?”
念著劇本,林啟明有點疑惑,“星星,你的名兒在哪呢?”
“哥,你是不是眼神不好,這不是嗎?大樹!”
“你演個大樹啊!”林啟明的嘴角一抽,我以為是豬八戒去花果山搬救兵呢,
等等,讓你扮演大樹,不會是因為你這好體格子吧。
“貫穿全場。”
林繁星小手一揮,氣勢那叫一個霸道自信,恍惚間,林啟明好像看見了老爹在沙盤前麵揮斥方遒。
呸呸呸,林啟明使勁晃了晃腦袋,這都那跟那啊!兔子黨的軍人要是木頭,那就沒救了。
翻閱了一下劇本,看著還是打印的紙張,心裡也忍不住咂舌,
這小學的教育資源確實嘎嘎滴,這年頭為了小學生的舞台劇,都能讓印刷廠打印一批劇本。
“唉,你這詞不少啊,你記得住嗎?”
林啟明說完,林繁星回了一個看弱智兒童的眼神,“大樹說什麼話啊!”
“不是,你沒詞兒啊!”
“大樹也不會說話啊。”
“合著你這主角一個詞也沒有啊!”
林啟明被氣的直接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站起身來,就準備去外邊透透氣。
“唉,你把我劇本給我啊!”
“你這一句詞沒有,還要劇本?”
“我不得看啥時候搖擺麼?起風了啥的”
“得,琳琳,看好星星,我這腦子嗡嗡的,
今天值夜班,不回來!”
“咯咯咯~”
“我們先說好了,接下來無論我說什麼,都是因為工作,不影響我們私人的同誌的關係!”
白玲話語間停頓了一下,語氣裡帶著一絲哽咽,但還是強忍著說了下去。
鄭朝陽也不是鐵石心腸,一伸手,示意她繼續。
“啪,”
一杯白酒下毒,放下酒杯,白玲開始了坦白局。
“我一直在調查你哥哥,剛開始的時候,是因為小東西去你家,發現你哥哥有個習慣性的動作。
“他耳朵背,左耳朵,所以他老往左邊偏頭,這不很正常嗎?這有什麼問題嗎?”
“可是小東西在禦香園看到的那個化了妝的鳳凰,也有這個動作。”
一句話,擊碎了鄭朝陽的漫不經心,原本靠著椅子的他,瞬間坐直了身體,然後目光灼灼的看向白玲。
“後來我去找了楊藝,和楊夫人的交談,
然後調查發現,1944年春天,你哥哥在河南鄭州支教的那些檔案全都不見了。
也就是說,在那段時間,你哥哥到底做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白玲略微停頓,讓鄭朝陽消化一下這些信息,繼續補充,“我還問了和他一起去支教的那些個同事,
發現他們都不在了,隻有楊藝。”
“還是個瘋子。”鄭朝陽低著頭,沙啞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猙獰。
“所以我隻是懷疑,再後來我們在南菜園發現了黨通局埋藏的檔案,知道了中統當年的滅門,因為這個,我對你哥哥有過試探,
當然文件袋沒有被動過,我曾經懷疑他可能就是鼴鼠,可是後來徐宗仁也說了,鼴鼠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