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山,你要乾什麼?”
衛夫人驚慌失措的看向四周,最後把注意放在了鄭朝山的身上,
語氣中帶著難掩的驚恐。
乾什麼,當然是乾你了!
接到段飛鵬的通知,抓到了目標,鄭朝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看著解剖台上的衛夫人,
他也有點頭疼,處理掉他,尚春芝那裡必定會出幺蛾子,
但是不處理,這次敢讓人開車撞它,下次就說不定就是拿槍指著他的腦門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綁架袁經理?”
“什麼袁經理,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被緊緊裹住的衛夫人此時隻覺得心悶氣短,臉色被憋得通紅,
她現在理解當初特務培訓班結業老師為什麼評價自己,資本雄厚,
但不適合出任務了,
這兩團碩大的車燈,此時真是累贅啊!
“那我就不陪你了。”
麵對嘴硬的敵人,鄭朝山一向都是直接送他回老家,
左手捧住她的下頜,右手從旁邊的鐵盒裡抽出一根粗大的針管,
裡麵是從實驗室裡剛提取的熱乎氰化物,絕對能把人瞬間送走。
就當鄭朝山把衛夫人的腦袋掰過來,針頭瞄準她脖子上的血管時,
衛夫人的一句話,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還不是為了幫你,警察已經盯上袁經理了,如果他供出租車的人,
警察很快就能知道是誰開車撞得你,
如果你有事,你讓她怎麼辦!”
此時鄭朝山心裡是無語,段飛鵬那個蠢貨,這是又搞錯了目標!
“她是誰?”
衛夫人聽到問題,表情一滯,然後忍不住一聲嗤笑,
尚春芝這個蠢女人,心心念念要找的謀害你男人的凶手,
結果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
“她是誰?
嗬嗬嗬,看來你心裡真是一點都沒有他。”
抬頭直勾勾麵色陰沉的鄭朝山,尚春芝語氣一字一頓的說道,
“她和我一樣,是中統,而且你早就知道,他也知道你是軍統,
你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到底想乾嘛,鄭朝山!”
鄭朝山看著昔日同僚衛孝傑這漂亮夫人,此刻臉蛋布滿的猙獰,
略微歪了歪頭,把聽覺沒問題的耳朵朝向她,
“我對你的答複很滿意,”
然後伸手捂住了衛夫人的嘴巴,一手舉著針管,就準備繼續動作。
衛夫人驚恐的雙眼睛都鼓囊了起來,被捂住的嘴,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你不能殺我!”
“為什麼?”
鄭朝山有點納悶,我殺你還有理由嗎?還為什麼,
他想看看衛夫人能吐出什麼象牙。
“因為我和招娣已經約好了,今天晚上九點在老地方見,如果她看不見我的人的話,
你知道會怎麼樣嗎?”
看著氣喘籲籲的衛夫人,鄭朝山的眉毛皺了起來,
“會怎麼樣?”
似乎是覺得自己恐嚇起到作用了,衛夫人甚至不怕死的帶上一絲微笑,
“她會去公安局揭發你,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鄭朝山是個大特務。”
聞言,鄭朝山陷入了深思,歪頭看著手裡的針管,
輕輕上推,藥水從針尖處被呲了出去,
看著四散的小水珠,衛夫人大氣不敢出,生怕吸入之後,直接嗝屁。
最終,鄭朝山把針管緩緩的放回了鐵托裡,
衛夫人也是忍不住啊呀一聲,劫後餘生的感覺是多麼的美妙,
冷著臉的鄭朝山從兜裡摸出一把手術剪刀,在衛夫人緊張的注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