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氛圍朝著感傷進發,林啟明站身起來,拍了拍手,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大家怎麼高興,我也來一個助助興!”
“好!”引起了大家的一陣歡呼。
“大家怎麼高興,我也來一個助助興!”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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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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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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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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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駐守邊疆年輕的戰士,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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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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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屋裡唯二能聽懂俄文《喀秋莎》的白玲感受著歌詞的意境,那直接繃不住了,
握著手點住眼角的淚珠,站起身,繞過餐桌就大步走出了餐廳,鄭朝陽本來還笑著鼓掌,心裡嘀咕著自己是不是也學學俄語的時候,
見白玲跑了出去,也忙不迭的跟上。
出了門,就看見白玲遠遠的坐在院子的花壇上低著頭,似乎在流著淚。
慢慢走了上去,鄭朝陽歪頭確認了一下,以為是白玲感性了,感動的落淚,於是也咧著嘴,按照膝蓋,緩緩蹲姿落下。
“嗬嗬嗬,不值當啊!!我跟你說,這倆貨,你還不了解嗎?不見天這樣嗎?不過看到他倆這樣,我也挺高興的,
其實我早想到了,我就準知道有這麼一天,兩人好的得和一個人似的,你信不信?!
嗬嗬嗬。”
不過白玲還是低著頭,沒有任何回複,這使得鄭朝陽的笑聲也緩緩的靜謐了下來,
此時的他還沒敢往那個方麵去想,隻是愣愣的問道“你一個人跟這兒幾個意思?”
白玲雙手交叉,輕抬食指摸去淚珠,但還是低頭不語,
“嗯?啊,說話啊?”
鄭朝陽伸出來拍了拍白玲的手,然後在她臉上晃了晃,
“誒,這乾嘛呀?怎,怎麼,說哈呀。。”
“你!”
白玲鼓足勇氣,但是憋出去一個字,然後沒了下音。
“你,你,你說。”
鄭朝陽那叫一個著急,白玲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咬緊牙關,低聲道“報告沒批!”
“誰報告?”
鄭朝陽下意識的問道,靜謐的夜空中,兩人就這麼默默的對視著,
“有勁麼?氣氛都到這樣了,你還逗我?”鄭朝陽一整個不相信,或者說他的潛意識裡不願意相信,
“老實交代,誰給你批的!讓你什麼時候奔甘肅,你比我晚嗎?晚幾天?說!”
“真的沒批,我去不了甘肅了,”
此話一出,鄭朝陽感覺坐在自己麵前的白玲,兩人的距離是如此遙遠,他緩緩的收斂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