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李世民還在震撼程非的書法，突然聽到這個，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答複了。
長孫皇後也鳳眉緊皺，不知道李綱說這個，到底要做什麼。
“陛下！老臣輔助過兩個太子，都不得善終，孫神醫也說老臣黴運纏身，若再教太子殿下，老臣怕害了他”
李綱憋著一股勁，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李少師？要請辭？”
剛跑到殿外的幾個公主和李治，都頓住腳步偷聽。
“父皇，李師他……”
李承乾不忍，想把原委說出來。
李綱趕在李承乾之前，痛哭流涕道“陛下，老臣有眼無珠辱罵長安伯，是他點醒老臣，說老臣是太子殺手，老臣不能耽誤太子殿下，請陛下另擇良臣輔助太子殿下。”
李世民沉思好一會，點頭應道“既然這樣，那朕準了，再封你個四品散官，以後在家頤養天年吧！”
“是！陛下！”
李綱大喜，沒想到還可以當個四品散官，這散官不用管任何事，俸祿一分不少，正好適合養老。
李世民見他真想養老的模樣，不由長歎道“哎！你讓朕怎麼說你，你都八十好幾了，去惹程非乾什麼？孫神醫見到他都要恭敬拜師，若是有孫神醫幫你……你就不想多活幾年？”
好像真是這麼個理。
李綱恍然大悟，覺得之前的自己，就是腦子進屎了。
李世民和長孫皇後，還有李泰李承乾，包括殿外的公主們，也覺得這李綱老糊塗了。
八十好幾，這可是超高壽，弄不好明天就直接去了，還敢招惹神醫也崇拜的程非？
“父皇，聽說程非領悟了書聖的書法？”
見殿內事情完結，高陽帶頭一蹦一跳跑進大殿，長樂豫章清河不甘落後，也小跑跟在她身後，隻有李治一邊掄起袖子擦鼻涕，一邊吃著花生。
李世民看到女兒們期待模樣，指了指禦案的幾張紙沒好氣道“喏，這不是嘛……”
彼其娘之，喝醉酒竟然可以領悟書法？還是書聖的？那朕苦練幾十年書法，又有何意義？
“還真是書聖的書法？”
長樂豫章挨個確認一遍，也驚的小嘴都合不攏了。
高陽清河看著幾張紙，也傻傻發呆。
喝酒也能領悟書法？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程非果然是程非，一直都那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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