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一到,攤開聖旨朗聲道“奉陛下旨意;
武元慶武元爽,不僅多次辱罵自己妹妹,還經常欺男霸女,今又以白身,和侯家三子毆打當朝縣伯,此乃以下犯上,現重責二十軍棍,以儆效尤!
應國公武士彠,教子無方,給予警告,若武元慶武元爽不加悔改,削爵郡公…”
內侍聲音,猶如驚天炸雷,在武家父子和幾文士耳邊炸開。
二十大板死不了,削爵到郡公,開國以來就沒有過,若武家被削爵,不用多想,會瞬間崩塌。
“老臣接旨!”
武士彠眼睛已經一片血紅。
武家兄弟直接懵了。
以白身毆打縣伯?我們才是被打的啊!而且,我們是白身嗎!我們是國公之子啊!
幾個文士深深看了眼武元慶武元爽,很想問他們一句,現在知道誰才是雞了吧?
還一直說長安伯以下犯上,你們自己是什麼身份,你們不知道嗎?若是脫離武府,你們屁都不算一個,隻能算下等人……
“公爺,不用行此大禮”
內侍微微一笑,把哆哆嗦嗦要下跪的武士彠扶住,隨後冷聲道“行刑!”
一隊禁衛軍快步上前,把武家兄弟按在地上。
砰!砰!砰!
一棍接一棍,掄在武元慶武元爽屁股上。
開始,兩兄弟還發出撕心裂肺慘叫,後麵,直接暈了過去。
行完刑,內侍轉身笑眯眯道“姚侍郎,各部在彈劾爾等,陛下有旨!命爾等即刻進宮!”
“是,我等這就去”
幾文士從內侍禁軍過來,就知道不好了,此時更是汗如雨下……
“造孽啊!”
內侍和禁軍等人一走,武士彠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客廳內的丫鬟仆役,此時,各個都在發顫,隻剩下昏死過去的武家兄弟,毫無反應。
削爵郡公,太可怕了。
長安伯的聖眷到這種地步了嗎?他作為一個縣伯,故意打了兩個草包小公爺,卻一點事都沒,而兩個小公爺,卻被打昏了過去?
“爹……”
武媚從後麵狂奔而出,把武士彠從地上抱起,眼角也已掛滿淚珠。
武士彠如遇到救星,緊緊抓住武媚的手哭道“媚兒,爹知道,你恨這兩個孽障,但武家是爹爹的希望,是武家列祖列宗的希望,你一定不要讓武家落敗了,知道嗎?”
“爹!女兒懂的!”
武媚淚如雨下,攙扶著武士彠失聲痛哭……
長安伯毆兩家嫡子的事還沒完結,兩家嫡子的種種卑劣行徑,就被有心人特意散播,如今,大半個長安的人,都在議論他們。
“這武元慶武元爽真的是人麵獸心啊!”
“就是,從他以前訛徐家小姐,我就知道他們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