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嘴角露出笑容,拱手道“三位族老此舉,不僅為寒門學子造福,更是為我大唐,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嗬嗬!賢侄言重了。”崔安笑眯眯道“我們比起賢侄,不值一提!”
“確實!”崔安跟著誇讚道“我們不過跟著賢侄做些事罷了!這些功績,非賢侄莫屬!”
鄭修也感慨道“賢侄,你為造福蒼生,實乃功德無量!我們這些人,望塵莫及!”
“三位族老過譽了!”程非拱拱手,輕笑道“活字印刷術的技術,我不僅會給你們,還會給皇宮,有六部配合,書籍價格應該很快就會壓下去!”
聽到這,三家人都愣了下,接著,都為剛才的決定而感到慶幸。
剛才,他們要是不答應,而程非又把技術給皇宮,那他們那些作坊,也會關門大吉……
因為,五成價格壓下來,他們的書籍,肯定賣出不出去……
程非接著道“改進的造紙術,我也有,做出來的紙不僅白,還不容易破……而且,那種被施了仙法的造紙設備,我也有,以後,若是可以,我們也可以合作造紙……”
三家人大喜。
這時期,印刷慢,造紙也慢,品質還差,市麵上常見的紙,多數發黃發黑,而白紙,數量很少,還極為昂貴,
若是程非有改進的技術,和那種被施了仙法的設備,那絕對會轟動整個大唐。
要知道,造紙極為麻煩,比如,製造紙漿,靠人力不僅慢,製出來的紙漿雜質也多。
而程非豆腐店的那些設備,他們都聽說過,豆子一倒進去,就被碾碎成漿……若是造紙的材料,也一樣,那速度和品質,不知要提升多少倍……
等把事情核對了一番後,鄭修遲疑道“你說的活字印刷術,能不能讓我們開開眼界?”
“現在?”程非有些詫異,活字印刷術的字模,程非抽到過幾套,可舍不得拿出來……
在沉吟片刻後,程非笑道“你們找些梨木,或者柳木棗木過來。”
鄭仁基堆笑道“侯爺,這些我們鄭家就有,你們稍等!”
說著,小步跑出去了。
沒一會,帶著下人帶著各種木料過來。
程非隨手取出一堆工具,一邊雕刻,介紹道“活字印刷術,就是雕刻一些反麵文字,再把這些字排在模板內塗墨印刷……”
這……
聽到解釋,三家人很是吃驚。
這也太簡單了吧?為什麼自己就沒想到?
不久後,眾人合力雕刻出了一些字,程非把子模放在模板內,接著講道“木材做的子模,雖然取材方便,製造簡單迅速,但木料紋理疏密不勻,沾墨水後容易變形……最好是用膠泥燒製……更好的,可以用銅、錫、鉛這些材料製作,這樣的字模,更加工整精致……
而這些字,可以重複利用,要印刷不同的書籍時,再重新排版即可……”
隨著程非講解,邊上已有不少下人在做筆記。
程非看了眼,確認他們都記下以後,開始塗墨印刷……
不過一小會,一張張印刷好的紙張,就把桌麵鋪滿了。
“厲害!”
王溱崔安鄭修三個,看到已經印刷好的紙,止不住大聲誇讚。
就算一直唧唧歪歪的崔子墨和王勝陽,也不由自主豎起大拇指。
而王勝雪催子怡鄭麗婉三個,看到這些,小臉上止不住露出自豪之色。
這活字印刷術,看起來是簡單,可程非不說,誰又能想到?還有各種字體特點,程非不說,又有誰知道?
程非也有些自得,笑道“我準備開一家雜誌社,明天,就先拿陸爽試試水。”
雜誌社?什麼玩意?
還因活字印刷術而震驚的三家人,都愣住了。
程非笑著解釋道“就是專門收集天下的趣事印刷成書籍出售,還有各種故事也可以,或者印一些快……”
說完,程非拿出一摞小說,笑道“這些小說,你們誰有興趣拿去印刷?所得收益五五開!”
小說?
催子怡隨手拿起一本。
一入眼,是“天龍八部”四個大字。
王勝陽崔子墨夫婦和王勝雪鄭麗婉,也拿起幾本。
一入眼,是“射雕英雄傳”“俠客行”等等。
等試著翻開封麵,幾人都被裡麵的世界深深吸引了。
有這麼好看嗎?
王溱隨意翻開一本,接著,大笑道“賢侄,這些書我王家願意複印,所得我們五五開開!”
崔安鄭修也急忙翻看了幾眼,接著同時笑道“賢侄,我崔家(鄭家)也願意。”
“嗬嗬……”程非笑道“不必一下印完,你們可以一章一章的印,等他們吵著要看的時候,再印下一章……”
“妙啊!妙啊!”三家族老,止不住大笑。
“嗬嗬……”程非輕笑道“這些書,先放一放,目前最要緊是那些謠言,這樣,你們用一大一些的紙做成報紙,裡麵分幾個板塊,一個板塊把婉兒姑娘和陸家的事澄清,一個板塊印一些奇聞趣事,一個板塊……再找人加急複印,最好是今晚就印出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鄭且大笑道“侯爺,您放心,我們今晚就找人加急印刷。”
王溱崔安也大笑表態,今晚會把這些做出來。
他們這些世家,錢多不多的先不說,道人肯定多,要是家裡做這些,不知道可以做多少份了。
不久後,程非和三家人吃了一頓夜宵,就直接回家了。
而崔子墨王勝陽等人,也相繼回家安排了。
等回到崔家,催子怡遲疑道“三叔,我們印著什麼上去?”
崔安沉吟一會,笑道“我們先把書籍價格的事印上去,再把你心上人那些功績,一條條列上去,還有陸家的一些趣事……”
聽到這個,崔子墨接話道“程非那小白臉,雖然可惡,但也不是他陸爽能隨便編排的,這樣,我寫一篇文章印上去。”
“哦?”崔安來興致了,笑問道“子墨,你準備寫什麼?”
崔子墨想了下,執筆寫道八旬老太路過陸家,為何裸死街頭……
王家,王勝陽同樣也在寫,開頭就是興安坊的母豬,為何頻繁被侵犯……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