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騰了一宿,宮尚角順利繼承了執刃之位,宮子羽得知父兄遇害,哭得撕心裂肺。
地牢裡的雲為衫的日子很難過,即使受了刑罰,依然死鴨子嘴硬,一聲不吭,宮遠徵徹底怒了,把近些年研製的刑具全都用上了,格外殘酷。
雲為衫不說,不代表宮遠徵查不到,很快在對方的指甲蔻丹裡搜集到毒粉末,經過薑離離那邊的病症匹配,正是毀容的暗藥。
至於瘋症,則是另外一種毒。
要不是有琳親自研製的獨門解毒丹,薑離離的半張臉估計真毀了,甚至會成為徹底的瘋婆子,那藥拖得越久,對人體的傷害越大。
雲為衫蒼白著臉,自知情勢不對,宮遠徵若如果覺得她毫無挖掘價值,今夜肯定會加大刑罰,徹底下死手,她的命也不值錢了。
畢竟宮門和無鋒勢不兩立。
痛苦難熬之際,雲為衫咬了咬牙,直接把上官淺給供了出來,薑離離的瘋病可不是她一個人搞的鬼。
她拖延這麼長時間,上官淺那邊毫無動靜,壓根沒打算救她,估計指望著自己早點死。
想到之前自我犧牲、做了她們替死鬼的鄭南衣,雲為衫無法理解,甚至對此嗤之以鼻,無鋒不值得她保護魅,除非是她妹妹。
上官淺心神不寧之際,迎來了宮遠徵的捉拿,她大驚失色之下,不知是應該哭訴一番,而是拚儘全力逃脫。
但宮門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從宮門內逃走的機率不高,甚至死的更快。
上官淺隻能佯裝害怕,吧嗒吧嗒流眼淚、裝可憐,被侍衛拉去了地牢,嘴裡一直嘟囔著,“我要見宮二先生,我有宮二先生的貼身玉佩,我也不是無鋒,求求你們!”
“你給爺閉嘴,你一個無鋒細作,有什麼資格見我哥,至於什麼玉佩,我哥多得是,不小心掉在外麵也是常事!”
宮遠徵斜斜瞪了上官淺一眼,對於她的楚楚可憐,不屑一顧,語氣惡劣。
從小經曆琳琅盛世美顏的超級免疫,宮遠徵看其他女人,就跟看蘿卜白菜一般,看不到一點斑斕的色彩和魅力。
再漂亮的姑娘,在琳琅麵前,要麼太俗氣,要麼太寡淡,宮遠徵看著上官淺,內心波瀾不驚,非常穩。
上官淺現在就算對他脫衣服,上演美人誘惑,也隻會迎來宮遠徵的刀鋒相見。
“金呈,堵上她的嘴,關進大牢,大刑伺候一遍,無鋒細作就是不老實!”
宮遠徵冷言吩咐,掃視了兩眼其他新娘,目露冷光,宋四姑娘原來最為八卦,開了門偷瞟,被宮遠徵這麼一掃,嚇得直接把脖子縮了回去,小心肝噗嗤噗嗤跳個不停。
上官淺被兩名孔武有力的綠玉侍衛製衡住,一塊不知是臟還是乾淨的紙巾子強塞進嘴裡,一時間有點惡心,拚命掙脫,卻不敢搞大動作,心裡恨得要命。
事態發展和她想象的不一樣啊!
陰暗潮濕的地牢,上官淺恨恨地瞪著雲為衫,用眼神進行交流,“雲姐姐,你還沒死啊,你居然把我供出來,愚蠢至極!”
雲為衫的身體虛弱至極,宮遠徵的十八般刑具加毒藥,已經荼毒了她的經脈,能活多久,還得看運氣,以及個人意誌力。
看到上官淺也進了地牢,雲為衫勾唇一笑,眼神清冷,透著幾絲得逞的快意,“那又如何,我又不是鄭南衣,保你作甚。”
對於雲為衫來說,這世上唯有妹妹雲雀,還有寒鴉肆值得她維護,上官淺算什麼東西,她們很熟嗎?
無鋒的犧牲政策束縛不了她!
兩個無鋒細作的眼神,在空氣的電流中劈裡啪啦地激烈廝殺,直到雲為衫因為忍受不了疼痛,短暫性地暈厥過去。
與此同時,上官淺渾身被固定好鐵鐐枷鎖,有侍衛拿了刑具進來,準備施行一番最基本的拷打問題。
上官淺眼神微變,輕斥道,“你們宮門都這樣亂用刑法嗎?不需要詢問嗎?我要見宮尚角,聽到了嗎?我要見宮二先生!”
上官淺忍不住大喊大叫,怒意加深,她之所以束手就擒,一則是不想太快暴露身份,二則是借機想和宮尚角見上一麵。
她的任務雖然是偷取百草萃,但實質上是要接近宮門的角公子,順利嫁給對方,獲取宮門最神秘的無量流火,報複無鋒。
“混賬東西,你居然敢用我動刑?我要見宮二先生,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說!”
侍衛哪裡把上官淺的話聽進去,他隻記得徵公子的交代,先給上官淺鬆鬆筋骨,嘴巴這麼厲害,精氣神兒這麼好,肯定不願說實話,還是嘗嘗苦頭再說吧。
宮二先生,她想見就能見?
一套帶著倒刺滲毒的鞭子,頗有節奏地鞭打在上官淺的身上,上官淺緊咬牙關,額頭上漸漸沁出豆大的汗珠。
從無鋒的活死人堆裡訓練出來,她沒少吃苦,手裡也沾了不少血,但宮門的刑罰比她想象的還要殘酷,對待她這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點兒不憐香惜玉,太沒人性了。
她強忍著皮開肉綻的痛苦,對於見到宮尚角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如果洗脫不了身上的懷疑,上官淺隻能暴露出真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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