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琳琅確定關係後,宮尚角沒藏著掖著,告訴了長老他們,經常帶著琳琅一起晨起散步,隔三岔五地送禮物。
兒女私情外,宮尚角沒有忘記正事,問了上官淺和雲為衫圖現在的情況,“她們怎麼樣,老不老實?”
宮遠徵如實回答,聲音不再閒散,非常認真,“哥,雲為衫和上官淺該招的都招了,目前看來,還算老實,尤其是她們體內的半月之蠅發作時,腹內灼熱難忍,用了琳琅煉製的藥,大有緩解。”
“上官淺的身份沒有可疑的,對無鋒深惡痛絕,從她的供詞裡,得到了不少關鍵信息,我派人在外仔細調查了,信息全部對的上,而點竹的死期也快到了。”
沒了統領的無鋒組織,隻剩下三個魍階殺手有點氣候,其他的無鋒不足為懼。
宮尚角深思過後,招了宮遠徵上前,在他的耳邊叮囑了幾句,後者不免擔憂。
“哥,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宮遠徵多少有些顧慮,上官淺和雲為衫在宮門還算老實,出了宮門未必聽話。
“琳琅新研製的兩顆蠱丹,給那兩個細作服下,應該不成問題。”
宮尚角遞給弟弟一個青瓷瓶,唇角的笑意冷而清冽,無鋒的蟲卵,可沒蠱丹厲害。
半月之蠅是什麼玩意,琳琅早已辨彆出來,不過是嚇唬人的東西,雖然傷身,折磨人,實則是烈性的補藥,不是致命毒藥。
但琳琅研製的蠱丹那可是實打實的蠱蟲之卵,發作的疼痛感是半月之蠅的百倍,但不會輕易發作,隻需琳琅吹聲哨子即可。
有這東西藏在身體裡,雲為衫和上官淺不老實,也得老實,宮遠徵聽聞後不由大喜過望,“好嘞,有了蠱丹,我也不擔心。”
宮遠徵歡喜地接過瓷瓶,小心翼翼地收進腰間囊袋之中,對琳琅的本事愈加佩服。
人人都暗下稱呼他為毒娃,但論起用蠱毒,誰比得過琳琅。
雲為衫和上官淺被迫服下青黑色的蠱丹,臉色難看的要命,宮遠徵冷哼,聲色俱厲地警告,“彆擺著臭臉,你們若是老實點,一輩子都不會感受蠱蟲發作的痛苦。”
“若是有二心,整出點花花腸子,算計宮門,不用小爺出手,你們也會腸穿肚爛而死,仔細掂量,要不要將功補過,將無鋒一網打儘。”
上官淺對無鋒有仇恨,即使不甘願被蠱蟲控製,也得按捺不適感,但雲為衫表麵臣服,但心裡一直計較著兩年前雲雀的死因。
寒鴉肆說,雲雀偷盜百草萃失敗,被宮門人震碎天靈蓋,後拋屍荒野,她一直想報仇,但現在,自己的小命都捏在彆人的手心裡,談何為雲雀報仇,不免麵露黯然之色。
兩女不管心裡如何想的,麵上都表現的很乖順,誠惶誠恐地對宮遠徵欠身應了是。
計劃開展的還算順利,她們假裝體內的半月之蠅發作,尋了借口離開宮門,找了機會和寒鴉肆和寒鴉柒彙合。
因為北方之王司徒紅提前“失蹤”的緣故,消失的非常突然,無鋒統領點竹也在兩日前自殺身亡,無鋒一時群龍無首。
三個魍見狀提前現身,麵色沉重,商議後續的陰謀,甚至爭當無鋒的新首領。
上官淺和雲為衫按照宮遠徵教導的那般,用三分真七分假的宮門布防圖以及百草萃套路了三個魍,得到了部分的信任。
臨走前,斷了一隻手臂的寒鴉肆叫住了雲為衫,避開其他人耳目,單獨和她說了悄悄話,滿臉的愧疚和慘然,“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敢告訴你,雲雀,是司徒紅殺的。”
如今點竹死了,司徒紅生死未明,估計也死了,寒鴉肆頭頂少了兩座大山,膽子大了,心裡的愧疚和不安油然而生。
他不希望雲為衫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如果可以,這次任務後,寒鴉肆希望雲為衫得到自由,再也不要為誰打打殺殺。
“寒鴉肆,你…”
雲為衫瞪大眼睛,看著寒鴉肆空蕩蕩的左臂,不知是震驚多些,還是憤恨多些。
當年的事,她不清楚,但寒鴉肆被無鋒首領懲罰,失去手臂的事,她略有所聞,因為他帶回的百草萃有毒,差點被組織屠殺。
“寒鴉肆,聽我一句,不要進宮門。”
雲為衫壓下激蕩的情緒,深吸了一口氣,委婉提醒,更多的她不能透露。
寒鴉肆沉默地看著她,塞了一張小紙條,心底的傷悲蔓延上來,這是他最後能為雲為衫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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