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重新整頓,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政策,對無鋒餘孽進行大規模抓捕,對頑固不化、試圖反擊報複的殺手,宮門采取秋風肅殺的手段,進行斬草除根,免得為禍江湖。
一年後,江湖的血腥味漸漸消弭。
宮門長老看著宮尚角帶領著前山後山的精英們,進行大開大合的反殺和改革,紛紛驚歎自己真的老了,凡事也不囉嗦過問。
除了催婚生子這件事。
宮子羽在宋四姑娘的催促下,半年前匆促完婚,小兩口打打鬨鬨,還在磨合期,宮遠徵如今也到了娶妻的年紀,交好的武林同門頗有聯姻的打算和試探。
但身為執刃的宮尚角依然未婚。
愛操心的月長老,聯合著高冷嚴肅的雪長老和花長老進言相勸,個個苦口婆心。
“尚角,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你看,你和琳琅的婚事是不是該早點操辦起來?你不成親,遠徵也鬨著不娶妻,子羽媳婦身體單薄,弱柳扶風的,看上去不好生養,咱們宮門好久沒有小孩的啼哭聲。”
長老們憂心忡忡,暗忖著,就算不為宮門延綿子嗣這方麵考慮,但尚角和遠徵到了成婚的年紀,總不能一直拖著打光棍吧。
宮尚角無奈扶額,給最後一本冊子蓋上執刃的紅色公章,方才抬眸應道,“長老們稍安勿躁,你們與其擔心我的婚事,不如操持紫商姐姐的夫婿人選,她的年紀更大。”
宮尚角很無語,他不想早點成親嗎?
但琳琅又跑到後山玩去了,一連好幾個月都沒出來,若不是囑咐了遠徵弟弟幫他盯著點,宮尚角真擔心琳琅被後山的幾個年輕公子勾搭去了。
如今宮門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刻,宮尚角身擔重任,不僅要處理宮門內務,還要應酬外界的江湖門派,以及各種人情往來。
即使身邊有宮遠徵、宮子羽和宮紫商搭把手,但除了徵弟弟,另外兩個處理複雜的事務,生疏的厲害,估計要曆練好幾年才能真正撐起羽宮和商宮,他隻能忙碌點。
“紫商不是喜歡金繁嗎?雖然商宮的大小姐下嫁給侍衛,有點不好聽,但也沒有其他好人選。”
月長老捋捋胡須,若有所思道。
他覺得宮紫商嫁給金繁是低嫁,但除了金繁,其他人都不敢娶宮門大小姐,甚至望而退步。
一則宮紫商不是賞心悅目的美女,二則年紀稍微大了點,二十有六,放在尋常人家都是好幾個孩子的母親,典型的老姑娘。
“這沒什麼不好聽,紫商姐姐自個兒喜歡就行,金繁不是和她走的很近嗎?說不定兩人情投意合,這無疑是良緣。”
“依我所看,還是把他們的婚事先定下來,遠徵弟弟剛及冠,婚事根本不著急,他得找個喜歡的妻子,不搞聯姻那一套,以宮門目前的聲望和實力,根本不需要拉幫結派。”
宮尚角一言既出,言語鏗鏘,長老麵麵相覷,但不敢有其他意見,執刃過於精明強勢,他們說再多,也動搖不了執刃的態度。
“既然這樣,就先操辦紫商的婚事,畢竟她是宮門大小姐,這件事我會親自和流商說說,免得他暴脾氣上來了,還以為是我們聯合起來排擠商宮,把他女兒嫁給侍衛。”
花長老頷首,發表著自己的想法,宮流商癱瘓在床這些年,脾氣越來越大,有時候還會對長老都口出惡言,滿腹的憤世嫉俗。
對待宮紫商,宮流商沒有多少疼愛之情,重視的是麵子,反而把小兒子寵的無法無天,想法多少有些偏激,越來越糊塗。
宮尚角對商宮的伯伯印象深刻。
當年宮流商被霹靂堂堂主反叛算計,傷了腰部,以至於十多年來病臥在床,手裡緊緊握著商宮權利,隻分了一小部分給宮紫商,似乎想要培養寵愛的小兒子,到時候給他爭口氣。
“有勞諸位長老,不過,我覺得紫商姐姐頗有幾分才乾,以前雖然瞎胡鬨,但正經培養起來,也是宮門的骨乾力量,待她成親後,商宮的宮主之位就讓她坐,她那個弟弟太頑劣了,天資不顯,以後再觀察一下。”
宮尚角沉吟半刻,接了話茬,決定適當地扶持宮紫商,培養兩年,也是個人才。
關鍵是有人給他分擔宮門事務。
“哦…執刃確定如此嗎?”
雪長老臉色微凝,意有遲疑,實在是宮紫商的名聲太差了點,提到她,隻聽說她愛犯花癡,倒追金繁多年,惹出不少笑話,毫無女子該有的矜持。
按照宮流商的性格,就算把宮紫商聯姻嫁出去,也不甘心把商宮的權利全部下放給不喜歡的女兒。
“剿滅無鋒,紫商姐姐也有功勞,她和花公子一起研製的兵器,改良試驗,耗費了不少心血,這些都是彆人沒看到的,但確實把宮門放在心上,我覺得,宮紫商擔得起商宮宮主的位置。”
宮尚角從來不會輕視女性,之前不喜歡宮紫商是一回事,但對方默默做的事也是實在事。
對方玩鬨歸玩鬨,對宮門有責任感是真的,與其培養年紀小的頑童,還不如提拔成年的宮紫商。
至於宮流商,他的身體越發頹敗,已經是強弩之末,能活幾年都是未知數,宮尚角作為執刃,聲望顯赫,統領整個宮門,凡事說一不二。
他不在乎宮流商的態度,隻在乎宮門的發展,沒時間等商宮的小屁孩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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