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芭芭拉告訴他,那位貝爾斯福德伯爵正處巔峰時期,根本就沒必要汲取彆人的生命力來續命。
可一位深淵教團的貪婪代行者,一位已經站在神話領域大門前的序列3超凡者,會花費那麼大的代價做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嗎?
那可是籠罩一千多平方公裡範圍的大型儀式陣法,需要消耗的靈性材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更彆說為了避免被教會的人察覺到儀式陣法不小心逸散的靈性波動。
他們肯定還得在這個儀式陣法上再加一個隱匿陣法的,這將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要說他們花費這麼大的代價,隻是為了布置出一個對自己用處不大的延壽陣法,那厄洛斯是不信的。
他可以肯定,那個汲取彆人生命力的儀式陣法肯定還有彆的用處。
想到汲取生命力,厄洛斯突然就想到了那兩個被自己救了一半的普通人。
他們好像就是因為體內有一縷貪婪原罪的力量,這才導致體內的生命力近乎被吸乾。
而且根據芭芭拉所說的,給他們施加那縷貪婪原罪的是一位貪婪領域的超凡存在。
那麼給那兩個普通人施加那縷貪婪原罪的人,會不會就是貝爾斯福德伯爵?
畢竟那兩個普通人的資料上可是明明白白的寫著,他們曾經是遠洋集團的職工。
這樣一來,是貝爾斯福德伯爵的手筆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總不可能深淵教團在海達拉姆安排了兩位貪婪領域的超凡吧?
應該……不可能。
超凡存在又不是森林裡的野豬,哪怕是深淵教團這種老牌邪神組織應該也沒有多少個的。
厄洛斯摸了摸下巴,假如那兩個普通人體內那縷貪婪原罪是貝爾斯福德伯爵的手筆,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不是節外生枝麼?
等等,那兩個普通人是什麼時候出事的來著?
厄洛斯低頭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他就想起了之前看過的那份資料上的內容。
資料上寫的是,那兩個普通人在前年1月份突然患上重病住院。
前年……前年……這樣一看,時間倒是過去挺久了的。
如果那兩個普通人和那個儀式陣法有關的話。
那豈不是說,深淵教團在前年就已經開始準備這件事了。
不對,如果他們在前年就已經開始布置了,那麼去年年末海洋教會那位風暴大主祭不可能會沒有察覺。
要知道,他當時可是將整個海達拉姆都犁了一遍的。
這也就說明,那個儀式陣法是在那位風暴大主祭離開海達拉姆後布置的?
前年那兩個普通人體內就出現了不攜帶汙染的貪婪原罪。
但儀式陣法卻是去年年末,或者今年年初這段時間內完成的。
中間隔了近兩年,為什麼會隔這麼久?
難道他們知道在未來會有一位風暴大主祭降臨海達拉姆不成?
這不太可能,畢竟深淵教團又不擅長占卜,而且占卜一位崇高者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尤其是那位崇高者還是某位正神的信徒,稍有不慎對方就會順著網線過去給你一個大鼻竇。
這樣看來,之所以深淵教團在前年不布置那個儀式陣法,恐怕是還沒準備好。
而那兩個普通人,估計隻是貝爾斯福德伯爵用來試驗陣法的試驗品。
算算時間,距離那兩個普通人體內的生命力再次被吸乾已經沒幾天了吧。
到時候迪諾大主教應該會來找自己詢問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倒是可以借助那次機會,讓他注意到貝爾斯福德港口。
最好是讓他派人去調查一下貝爾斯福德港口,最近兩年有沒有和那兩個普通人相同症狀的人。
這種研究兩年的儀式陣法,絕對不可能就隻有兩個試驗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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