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威爾的詢問,厄洛斯眉頭緊緊皺起,沉聲道
“不管那個小女孩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們都必須將這個消息上報給教會。”
“至於消息具體是真是假,這得讓大主教閣下親自判斷,這已經不是我們能夠觸及的層次。”
“另外,你們記下了那個小女孩的容貌嗎?”
“我們得將那個小女孩的容貌描述下來,這樣教會後續就能去調查那位小女孩究竟是什麼身份了。”
威爾聽的連連點頭,語氣也變得十分嚴肅道
“那我們現在就返回市區,將這件消息上報給教會。”
厄洛斯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這麼麻煩
“我有我某個隊友的信使的召喚方式,她此刻正在宿舍養傷。”
“我可以通過她的信使將消息傳遞給她,讓她將消息直接上報給教會,這種方式是最快捷的。”
說到這,厄洛斯看向威爾等人道“我需要紙和筆。”
“我們這就去問問附近的居民誰家有紙和筆。”
威爾將這話說完後,立刻就帶著自己的隊友分散向附近的居民詢問有沒有紙和筆。
另一邊的巷子裡,一枚瑩白色的指環靜靜的躺在地麵。
突然,一道高挑的身影從一旁的陰影裡走了出來,她彎腰拾起了地上那枚指環,然後返回了一旁的陰影裡,消失不見了。
在他們都離開後,厄洛斯一個人站在原地,沒一會兒,一枚指環便從他自己的影子裡冒出。
他將指環撿起,看著重新回到自己手上的靈魂指環,厄洛斯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自己隻是想將芙拉蒂絲的媽媽給救回來而已,怎麼會突然遇上那頭災厄呢?
它不是應該藏的很深嗎?怎麼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給暴露了出來?
厄洛斯在心中吐槽,不過他心裡其實也清楚,這並不能怪那頭詭物藏的不深,主要是自己的占卜太超標了。
羅莎琳·布蘭奇此刻顯然已經被某個邪教徒送到了那座廢棄製鉛廠內,也就是送到了那頭詭物的附近。
甚至說不定已經被那頭詭物給吞噬了。
而那頭詭物作為序列3的存在,本身就帶有一定的乾擾占卜的屬性,再加上它身上攜帶著極其濃鬱的汙染。
想要占卜它亦或者占卜它身邊的東西,不僅要承受它身上攜帶的汙染,還得承受它身上那種乾擾占卜的特性影響。
一般的占卜家壓根就無法摒除詭物身上乾擾占卜的特性,更彆說占卜它的位置了。
也就是他能夠無視這些影響,所以才能準確的占卜出答案,找到羅莎琳的位置。
換做彆人,早就被錯誤的占卜答案給誤導了,怎麼可能準確的找到位置。
再加上,他身上也剛好有一件詭物,借助隻存在於詭物和詭物之間的氣息感應,這才能那麼輕易的發現那頭災厄。
如果那隻詭物如果真那麼容易被察覺的話,它也不可能藏到現在,早就應該被教會的人找到了。
所以這一切還真不能怪那頭詭物,和喂養詭物的那群邪教徒們藏的不深,主要是他自己太超標了。
再次歎了口氣後,他將那枚靈魂指環重新佩戴回了指間。
早點發現也好,可以早點解決掉這件事。
剛才和辛西婭的演戲,也是為了讓自己能夠更合理的將這個消息通知給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