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斯科萊姆顯然知道厄洛斯要做什麼。
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一道無形的靈性之牆就在房間內升了起來,隔絕了內外的一切。
見狀,厄洛斯沒再猶豫,左手指尖在右手手腕劃了一下。
隻是瞬間,辦公室內的木質桌椅板凳就開始發芽向外生長。
猩紅色的血液從厄洛斯劃破的右手手腕處的傷口淌出,然後一滴一滴的跌落下方被迪諾大主教端著的水盆裡,融入於無形。
一會兒後,感覺差不多了的厄洛斯不再壓製自己傷口的治愈能力。
隻是眨眼間,他右手手腕上的傷口就已經完全愈合了。
“我已經祛除了我血液中的汙染,不過你最好還是再稀釋一下。”
“不然我擔心那些普通人本就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這股生命力的衝刷。”
“我明白!我會稀釋過後,再拿去給那些普通人治療的,讚美您的仁慈。”
感謝完厄洛斯,他便端著那盆已經被靈性之牆包裹住的水盆提出了告辭。
在得到斯科萊姆的頷首後,他沒再停頓,立刻就向著房間外走去。
他得去稀釋一下手裡那盆已經可以用來製作生命藥劑的清水了。
就在他離開後,房間內那些木製家具上生長出的枝丫就開始悄然枯萎,腐朽,化作粉塵,恢複了原本模樣。
這是死亡的力量。
將目光從那些已經恢複正常的桌椅板凳上收回後,厄洛斯轉頭看向了旁邊的斯科萊姆道
“我的生命力隻能維持那些普通人不會因為疾病死亡,但無法消除他們體內感染的疾病。”
按道理來說,以斯科萊姆的力量完全可以做到在抽象概念上讓那些疾病死亡的,也就不需要他出手。
這是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但斯科萊姆卻沒有這麼做,而是不嫌麻煩的,大半夜的跑來找自己,讓自己出手。
對此,他有了一些猜測,但還是想聽聽斯科萊姆的回答。
斯科萊姆自然是聽出了厄洛斯的言外之意。
他邁步走到了這間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眼眸幽深的看著外界廣場上擺滿了一地的鼠疫患者,語氣默然的說道
“我能察覺到,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所以,在這個關鍵時候我不能暴露我的存在。”
“我會給予他們舞台,會給予他們場地,然後在他們一起上台表演的那一刻,全部捏死。”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已經變得極為冷漠。
果然,已經開始行動了麼?
隻是這是猩紅教派那位的,還是深淵教團暗中圖謀的?
猩紅教派那位是需要祭品,需要觀眾,應該不太可能做這種在表演前減少自己觀眾的事。
也就是說,這是深淵教團的謀劃?
但深淵教團不是打算配合猩紅教派那位的行動,然後在登基儀式最關鍵的時候,竊取走猩紅教派的祭品嗎?
難道事情出現了意外?還是說還有個藏在暗處沒被自己發現的第三方勢力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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