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人由於酒精的作用,還沒反應過來,感覺被壓製的力量撤走了,晃悠悠要起身“老子弄死你們敢打我”
然後他覺得自己脖子有些濕漉漉的。
下雨了?
一抹脖子,手上全是鮮紅的血。
紅衣服女人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小型剔骨刀。
刀尖垂向地麵,上麵沾滿了那醉漢的鮮血。
“殺人啦————!”
不知誰喊了一句,轟的一下眾人都散開,離那醉漢和紅衣服女人幾米遠。
隻留下倒在地上,脖子上汩汩流著血,已經陷入休克的醉漢。
“出什麼事了?”
這回連悶頭苦吃的穀梁燕博也覺察出不對勁,還聽到有人喊“殺人了”。
“那邊有人打架,不過聽說已經報警了,沒事,咱們這裡治安還是很好的。”
百裡大英嘴裡也塞滿東西,含糊著說。
誰知下一秒,隻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鮮於果果感覺身上有嚴重的燒灼感,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菠蘿包來兩個吧?個頭比較大,一人一個可能吃不完”
鮮於果果愣住。
“靚女?”服務員看她突然發呆,微笑詢問。
“啊,這個,我看看哈,湯花膠燉竹絲雞湯,再來一例清蒸東星斑吧。你們還想吃什麼自己點。”
快速收斂情緒,報完所有的菜,鮮於果果把菜單遞給穀梁燕博。
“怎麼回事?”鮮於果果問謝鈴鐺。
她立刻看出了周圍的不對勁。
下意識看手腕的智能表,中午十二點三十五分。
可是她們明明已經吃了快半個小時了。
“果果姐,你怎麼了?”百裡大英也注意到她的不自然。
“沒什麼,我去一下廁所,肚子有點疼,可能要來例假。”
“哦哦哦,給你。”百裡大英快速在背包裡找,找到一片衛生巾遞給她。
作為她的助理,跟了鮮於果果兩年,百裡大英已經習慣了隨身帶果果姐需要的物品。
鮮於果果起身去廁所,有意繞了個遠路,用眼角餘光觀察之前吵架的那桌。
她表麵一臉平靜,內心卻是驚濤駭浪。
因為謝鈴鐺告訴她,自己剛剛經曆了一場爆炸,當場殞命,是謝鈴鐺重啟了係統,讓她再次重生了!
“所以那個女人身上的是炸彈?”
之前謝鈴鐺說那女人不對勁,身上有什麼東西,她沒當回事。
“應該是。她先給那個醉酒的抹了脖子,接著引爆了身上的炸彈。”
鮮於果果走進衛生間隔間,坐在了馬桶上。
“讓我想想。爆炸前上了最後一個菜,花膠雞湯。我還看了一下手機有沒有信息,正好是一點零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