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鄧青剛,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但是臉上竟然一滴汗都沒有。
他坐在凳子上,身體蜷縮在一起,渾身發抖,看起來一副很冷的樣子。
“醫生,麻煩你快幫我看看,我受不了了!實在太痛苦了!”
鄧青剛雙眼無神,皮膚蒼白,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焦點,看樣子已經被病痛折磨了有一段時間了。
涼烽開啟湮滅之眼看了過去,隻見在鄧青剛的身上黏附著一大一小兩隻寄生物。
那隻大的寄生物趴在他的頭上,數條觸手伸出,吸附在他的大腦之上。
而另外一隻小的寄生物,則如同藤蔓一樣,又細又長的觸手將鄧青剛整個身體纏住。
涼烽點了點頭,說道,
“交完錢就進來吧。治不好我一分錢不收。”
說完,涼烽直接轉身走進了診室。
然而,包桂芬還在糾結要不要交這三萬的掛號費。
但是鄧青剛已經受不了了,向包桂芬催促道,
“愣著乾什麼?快點交錢啊!看著老子受折磨你很開心嗎?”
包桂芬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抱怨道,
“這可是三萬塊錢!你以為是大風刮來的?”
鄧青剛忍不住罵道,
“你踏馬平時隔三差五買名牌衣服名牌包包,幾萬幾萬往外送的時候不見你心疼錢!現在花幾萬塊錢給老子看個病,你就開始心疼錢了!我去你媽的!你交還是不交!?”
包桂芬被鄧青剛罵得不敢說話,隻能極不情願地把掛號費給交了。
隨後,夫妻二人走進診室。
“手放上來。”
涼烽拿出一個脈枕放在桌上。
雖然已經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但做戲還是要做全套,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一遍。
鄧青剛將手放在脈枕上,涼烽伸手搭在其脈搏上,一邊診脈一邊問道,
“症狀持續多久了?”
鄧青剛回答道,
“差不多有小半年了。前前後後跑了十幾次醫院,反反複複,始終沒法根治,太痛苦了!”
涼烽點了點頭,說道,
“我給你開三天的針灸,你每天過來一次。”
鄧青剛問道,
“那請問醫生,我這是什麼問題?”
涼烽看了一眼鄧青剛腦袋上的寄生物,說道,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簡單的寒邪入體,所以你才會感覺很冷。我給你開三天針灸,然後配合吃幾服藥。”
鄧青剛點了點頭。
隨後,涼烽開好處方,說道,
“去交錢吧,三天的針灸,每天一千,藥方一千。抓藥的話你拿著藥方去附近的古醫藥店抓就行了。交完錢就過來做今天的針灸。”
說完,涼烽起身去了處置室,準備好要用的銀針。
包桂芬原本又在糾結這四千的醫藥費,但被鄧青剛瞪了一眼之後,她隻能老老實實地把錢交了。
隨後,鄧青剛走進處置室。
涼烽把門關上,看著過冬一樣的鄧青剛,說道,
“把上衣都脫了。”
鄧青剛咬著牙,一件一件地脫掉上衣,隻見他裡裡外外一共穿了八件衣服。
脫完衣服之後,鄧青剛抱著雙臂,抖得更厲害了,牙齒都在咯咯作響。
涼烽看著鄧青剛身上的兩隻寄生物,推斷是他腦袋上的寄生物影響了他的思維,讓他產生了一種很冷的錯覺,俗稱癔症。
然後他身軀上的小寄生物又打亂了他身體的自我調節係統,導致他即便在這種天氣,穿這麼厚的衣服也沒有出一滴汗。
這時涼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