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年男人看到廁所裡的場景,頓時感到一陣驚愕。
涼烽抬頭看見中年男人手中拿著一瓶飲料,說道,
“這人低血糖暈倒了。”
中年男人聞言,連忙將手裡的飲料遞了過來。
涼烽往男人嘴裡灌了一點飲料,然後和中年男人一起,將他抬到外麵的椅子上坐好。
這時,一名醫護人員見狀上前詢問。
涼烽向醫護人員說明情況之後,醫護人員將昏迷不醒的男人接管了過去。
涼烽則轉向下一個目標……
一個小時之後,涼烽從男科醫院裡麵走了出來。
這一次他從那些病人身上搜集到了好幾種疾病本源。
有能讓人軟弱無力的、有能讓人過度敏感,一碰就開槍的,還有能讓男性子孫活性下降,無法生育下一代的。
涼烽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然後驅車回到了醫館之中。
隨後,在接下來的第二天第三天,涼烽每天都遊走在各大醫院,專挑那些難以根治,又不會有生命危險的疑難雜症下手。
這些病源都不是什麼高質量病源,因此並沒有給涼烽帶來多少提升。
不知不覺又到了與吳勇一家人約定好的時間。
清晨一大早,吳勇和徐雅便帶著吳淵等在醫館門口。
這次花了足足一百萬的診費,一家人對這件事非常看重。
涼烽幾人到達醫館之後,吳勇和徐雅便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涼醫生,麻煩你快點,我兒子這幾天光靠吃藥已經遏製不住病情了,他特彆痛苦。”
涼烽看到吳淵正縮在夫妻二人身後,臉色極為難看,那隻混合型的寄生物像個籃球一樣掛在他的下體之上。
“現在知道難受了,早乾嘛去了?”
涼烽一邊等著丁三開門,一邊諷刺道,
“連下半身都管不住的人,跟發情的畜生有什麼區彆?”
這侮辱性極強的話語讓吳勇和徐雅敢怒不敢言。
吳淵完全沒聽到涼烽的話,他現在隻感覺像是有一千根蘸了辣椒油的鋼針,在他的命根子上反複狂紮,又癢又疼。
他這幾天已經把之前的藥調整到了最大劑量,但卻無濟於事,劇烈的痛苦令他生不如死,恨不得一刀剁掉命根子。
大門打開之後,涼烽對吳淵說道,
“跟我來吧。”
隨後,涼烽便帶著吳淵走進了處置室。
此刻,吳淵蜷縮著身體坐在凳子上,雙手不停地抓撓下體,想要緩解一下痛苦。
然而卻是越抓越癢,越癢越抓,令他幾乎快要抓狂了。
“涼醫生!求求你快點!我太難受了!”
吳淵徹底繃不住了,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
涼烽有些嫌棄地說道,
“把褲子脫了。”
吳淵已經顧不得害羞不害羞了,趕忙照做,將褲子脫了下來。
隻見他的下體部位已經被撓得血肉模糊,命根子上布滿惡心的病灶,同時還散發著一股極其難聞的惡臭。
涼烽一臉嫌棄,抽了一針“鎮靜劑”給吳淵打上。
吳淵瞬間便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涼烽也沒打算碰他,將一股湮滅之力送入他體內之後,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開始玩手機。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吳淵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光著下身躺在地上。
他眼神有些迷茫,從地上爬了起來。
“咦?”
吳淵忽然發現自己下麵已經沒有那種針刺蟲咬一般又疼又癢的感覺了。
“不難受了?!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