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幾人的樣子,丁三問道,
“你們是做什麼的?”
身穿工裝馬甲的男人說道,
“我們是高大洪介紹過來,找涼神醫看病的。”
說著,四人紛紛從懷裡掏出三萬的掛號費。
涼烽聽到動靜,從診室裡走了出來,而後抬起湮滅之眼一看。
隻見這四人身上也都多多少少黏附著形態各異的寄生物。
而且與高大洪一樣,這四人也都是武者。
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剛從工地上下來。
涼烽看著幾人,問道,
“你們叫什麼名字,跟高大洪是什麼關係?”
黃馬甲男人回答道,
“我叫楊非。我們都跟高大洪是工友,他是我們工地看門的,我們是泥瓦工。”
“我叫趙江……”
“我叫李東……”
涼烽感到有些不解,這些人在武道界混不下去也就算了,怎麼到了世俗界還混得這麼慘。
不過他們慘歸慘,涼烽該收的費用還是一分都不會少,
“三萬的掛號費加一百萬的診費,你們能接受嗎?”
幾人連忙點頭道,
“能接受!完全能接受!”
“高老頭已經跟我們說過了!”
涼烽點了點頭,
“那就排隊進來讓我看看吧。”
說著,涼烽便轉身走進了處置室。
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楊非第一個走進處置室。
和高大洪一樣,涼烽讓他躺在處置台上,而後湮滅之力淹沒了他的意識,同時開始磨滅他體內的寄生物。
……
就這樣,一上午的時間匆匆而過。
四人感受到身體痊愈所帶來的巨大變化,臉上頓時流露出欣喜和激動之色。
楊非眼中含著熱淚,緊緊握著涼烽的手,
“謝謝!謝謝涼神醫!”
其他幾人也都對涼烽感恩戴德。
對於大部分武者來說,他們之所以會踏上武道這條路,就是不甘心像普通人一樣平淡地過完一生。
若不是涼烽出手,楊非他們這輩子可能都會像普通人一樣苟延殘喘。
送走幾人之後,涼烽回到辦公室靠在椅子上,他的肉身在疾病本源的正向反饋之下,正在悄無聲息地發生著變化。
不知不覺一天時間又過去了。
第二天,摸魚醫館門口又來了七八個人。
這些人也都是四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有男有女,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從事不同行業的工作者。
這幾個人給人的總體印象,不像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