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與不留,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司馬成道眼神犀利地盯著涼烽,身上再次迸發出一股強悍的氣息,巨大的壓力充斥著整個辦公室。
涼烽眼神冷冽,
“司馬會長這是想強行把我留在這裡?”
司馬成道眼中流露出貪婪之色,說道,
“如此高深的醫術,若是不能為我所用,那我寧願將其毀掉,所以,做出你的決定吧。”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顯然司馬成道是打算得不到就毀掉。
如此腹黑的舉動與他先前謙卑有禮的態度截然相反。
麵對司馬成道的壓迫,涼烽神色平靜地說道,
“看樣子你之前的表現全都是裝的。”
司馬成道臉上帶著“一切儘在掌握”的自信,仰頭哈哈一笑,說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於我而言,結果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過程隻是結果的陪襯而已。”
司馬成道目光中透著不容拒絕的強硬之色,問道,
“怎麼樣,決定好了嗎?是選擇追隨我,還是……跟它一樣?”
說著,司馬成道抬手朝著旁邊的茶幾轟去。
嘩啦!
一記掌印轟在茶幾之上,瞬間將實木製作的茶幾轟得粉碎。
若是這一掌落在人的身體上,估計連一塊完整的人體組織都找不到。
而就在這時,涼烽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之色,開口嘲諷道,
“恕我直言,你是個庸才,此生也就止步於此了。我跟誰都不會跟你這樣的庸才。”
聽聞這話,司馬成道的身上再次爆發出更強的氣勢,仿佛要將辦公室給掀翻一般。
涼烽這話極具侮辱性,要知道武道聯合會分會長,幾乎算得上是一個州內地位最高的人了。
而涼烽竟然說司馬成道是個庸才,這讓他如何不怒。
隻見司馬成道目光冰冷地盯著涼烽,問道,
“我很好奇,你不過區區一個醫者,有何依仗敢這樣對我說話?真以為我舍不得殺你?”
涼烽淡淡一笑,
“你殺不了我,也不敢殺我。”
“哈哈哈!滑稽!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我如今內傷痊愈,實力更勝往昔,殺你一個醫者不過是翻手之間!”
涼烽輕輕開口,
“你憑什麼確定,我在沒有得到任何有效保證的前提下,會毫無保留地把你的舊傷完全治愈?”
聞言,司馬成道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的舊傷並沒有完全治愈?!”
涼烽聳了聳肩,冷笑道,
“那不然呢?我又不是傻子,你不會天真地以為憑借三兩句話就能讓我完全信任你吧。”
司馬成道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連忙重新運轉真氣,仔細檢查身體的每一寸經脈。
然而一番探查一下來之後,他並未發現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這時卻聽涼烽說道,
“是不是感覺身體完全正常,沒有任何不適感?”
司馬成道沒有說話,但充滿疑慮的眼神已經表達了他的意思。
隻聽涼烽說道,
“我既然要給自己留個後手,又怎麼可能輕易讓你察覺呢?”
司馬成道雙眼微眯,心裡飛速閃過許多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