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說完就走了。
一大爺陰沉著臉。
一言不發地看著許大茂。
在他看來。
這件事情肯定是許大茂向王主任告的狀。
許大茂也不怕他。
“你看著我乾什麼呀?”
“又不是我說的。”
“不是你說的。”
“那還能有誰?”
一大爺現在是火冒三丈。
“我怎麼知道是誰?”
“您整天搞小zf。”
“出事情那不也是早晚的事兒嗎。”
許大茂說完就走了。
他現在的心情可一點都不美麗。
我管你是幾大爺。
最好都彆惹我。
要不然你是幾大爺都沒用。
回到屋裡。
許大茂看了看臉上的紗布。
確定沒有什麼問題。
這才打著傘出門。
去紮鋼廠上班去。
至於這臉上的傷。
不著急。
有的是時間說道呢。
趙愛民進廠就把車停好
心裡麵卻這樣想彆的事情。
【本周連續簽到四天。】
【獲得留聲機一台。】
【老母雞兩隻。】
【棒子麵二十斤。】
這些東西到底是廠裡麵給的獎勵。
還是說會從彆的地方得到。
趙愛民也有些說不好。
這要是獎勵的話。
那就有一些少了。
你彆看這留聲機是個稀奇的東西。
可是他這次的功勞。
那可是一點都不小。
就他現在所處的平台。
能夠達到的高度。
這麼點兒東西肯定是不夠的。
這樣是從彆的地方來。
哪個人能這麼闊氣啊。
穿著蓑衣往車間裡麵的走。
半路上就碰上了於海棠。
“趙師傅,您這怎麼還穿蓑衣啊?”
“沒有給自己買黑雨衣嗎?”
“買了,沒有穿。”
“既然買了,為什麼不穿呢?”
於海棠覺得他也就是在逞能。
心想他原來跟普通人一樣。
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趙愛民轉過身,看著她。
“於海棠同誌,現在在我國大部分的群眾連溫飽問題都還沒有解決。”
“你與其在這裡跟我打聽。”
“我為什麼不穿黑雨衣。”
“而是穿蓑衣的事情。”
“不如多為人民,為國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於海棠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趙愛民也懶得再和她聊下去。
轉身就回了車間。
這兩天沒有什麼特彆的任務。
車間裡麵的活兒也不多。
尤其是趙愛民。
他也就偶爾動動手。
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
於是趁著快吃中午飯的時間。
趙愛民直奔楊廠長辦公室。
“楊廠長。”
敲了敲門。
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抬頭看了他一眼。
楊廠長低下頭。
繼續在桌子上寫寫畫畫。
“你這還真是不客氣啊。”
“嗨,跟您我還有啥好客氣的。”
“嘿嘿~”
說不客氣。
他是真的不客氣。
往椅子上一坐。
伸手就摸了桌子上的煙。
楊廠長趁他把手伸過來的時候。
吧唧給了他一巴掌。
趙愛民瞬間收回自己的手。
“抽你自己的去。”
“您這也太小氣了吧。”
楊廠長被他整得現在也沒有心思寫報告了。
放下手裡的筆。
就把煙放到自己的抽屜裡。
“我這一個星期可就這一盒煙。”
“是嗎?”
趙愛民把手伸進兜裡掏了掏。
“那就先抽我的吧。”
楊廠長看著他這假惺惺的性子。
把煙往他麵前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