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愛民看了一眼許大茂。
問了句。
“大家夥兒都表態了嗎?”
李嬸子醫生說了聲“沒呢,都沒人吭聲。”
看樣子這是想拿自己當出頭鳥啊。
沒有人願意得罪王主任。
更不願意得罪易忠海。
畢竟王主任不住在這兒。
易忠海還要住在這兒。
你要是真的給他罷免了。
這以後少不了麻煩。
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那多尷尬呀。
可是這些對趙愛民來說那是事嘛?
根本就不是事兒啊。
“我同意。”
趙愛民說出自己的想法。
他接著說。
“我認為易忠海同誌的思想有問題。”
“有必要重新學習。”
“進行深刻的反省。”
“所以他不適合再當一大爺了。”
“等什麼時候他學明白了。”
“反省過了。”
“還是可以再重新做回一大爺的。”
趙愛民的語氣誠懇。
不偏不倚。
更是加深了他在王主任心中的印象。
“我看愛民同誌這話說的對。”
“易中海是應該好好的學習反省一下。”
王主任也同意趙愛民的觀點。
至於易忠海。
他這會兒已經沒有什麼話語權了。
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
任人宰割就好了。
他自己可從來沒有想過。
為什麼自己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但是在趙愛民看來。
他那就是自己作的。
這人生來就是不安分的。
你拿在手裡的時候。
根本就不稀罕。
可要是真的丟了。
你就把那當寶貝了。
越是沒有什麼。
就越是想要得到什麼。
隻要它沒在自己手裡。
心裡就總感覺彆扭。
傻柱就是用一把瓜子換了一張桌子。
這才明白這個道理。
秦淮茹也是連遭傻柱和易忠海兩個人拋棄。
再加上這兒子被人叫做賊。
婆婆被勞改教育。
開大會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幫她。
氣的都暈過去了。
身上連五塊錢的賠償費都掏不出來。
實在是被打擊到了。
又恰好被女兒點醒。
所以這才重新激起她心裡的那股勁。
可是他易中海有什麼?
他什麼損失也沒有。
什麼也沒有得到。
這日子還是跟以前一樣。
沒什麼變化。
傻柱是和他說了。
以後會給他養老送終。
可是那也不是現在就能看現在的。
他沒有實實在在握在自己手裡。
這就和傻柱以前的情況一樣。
他不是你能說的通的。
他心裡麵不踏實。
你說什麼都沒有用。
再加上易忠海算計了彆人好長時間的心思。
他怎麼可能一下子就過去了呢?
肯定過不去啊。
他擔心這個。
害怕那個。
傻柱的承諾不僅沒能讓他放下心裡的戒備。
反而讓他更緊張了。
因為值得他算計的東西更多了
之前隻是傻柱一個人給他養老送終。
現在那可是一家子。
就連帶著孫子都有了盼頭。
所以易忠海的心思就更深沉了。
這一深沉自然而然的也就失了分寸。
眼看著傻柱就脫離了自己的控製。
這心裡麵就更亂了。
所以就想著折騰。
可是這越折騰就越出錯。
這不就把自己給折騰沒了嗎。